Devil氣場太強大hold不住了(2 / 3)
都看過了,我會按照您的意思去修改的。”
冷灝面無表情的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晚十二點前把改好的方案發給我。”
“今晚?”齊嘉言面有難色,“可是,今晚家父六十大壽,我要回父母家給他賀壽……”
冷灝毫不客氣的打斷齊嘉言的話:“我對你的私生活不感興趣,你想做甚麼都可以,但是在十二點之前,我必須看到修改好的稿子!”
”這……“齊嘉言的臉色難看起來,這是擺明瞭刁難他嘛,冷灝給他提的修改意見多達幾十處,就算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工,都未必能在十二點前做完,哪裡還有時間去給父親賀壽?
他忙得好幾個月沒有回家看望父母,父母嘴上不說甚麼,但心裡肯定不滿意,如果連父親的六十歲壽辰都不能回去,他可以想象父母該有多失望!
於是齊嘉言鼓起勇氣,再度請求道:“總監,父親一輩子才有一次六十大壽,我答應過一定回去的。我父母住在近郊,去賀壽完再改稿,肯定來不及,我請求您寬限一天,明天晚上我一定交給您。”
冷灝挺秀的眉峰高高挑起,下巴微微上抬,這是他發怒的先兆。
“呵,我想你還沒搞明白情況,我的指令不是給你討價還價的!而且,不是我不讓你做孝子,是你做的東西太爛了,不得不返工重來。再說一次,今晚十二點前必須給我,明白麼?”
齊嘉言氣得捏緊了拳頭,望著冷灝那張囂張至極的臉,再也感覺不到半點美感,只恨不得一拳砸上去,砸個稀巴爛。
他憤憤地抬頭瞪著冷灝,可惜只持續了短短幾秒,就被對方強大的氣場擊退,被迫屈服於devil的淫威之下,忍氣吞聲地領命離開。
【简体】
齐嘉言怀着悲壮的心情,在同事们充满同情的目光注视下,走到冷魔头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冷灏和严丰的对话。
“您听我解释,这次华天项目的竞标,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客户对于我们的设计方案很满意,但问题是竞争对手开价比我们低太多,出于预算的考虑,客户更倾向于选择对手。不过华天老板说了,如果我们肯降价百分之十五,他还是会优先考虑我们的。”
“降价?”冷灏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凌云向来是明码标价,从不打折,华天邀请我们竞标时就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可是……这一次情况真的有点特殊,如果我们坚持不让价,恐怕很难……”
冷灏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没功夫听你解释你的无能,降价绝不可能!华天的项目我们投入那么多精力设计方案,参加竞标,你必须给我拿下来。如果失败了,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齐嘉言透过门缝看进去,头发花白年近五十的老严,一个劲地鞠躬道歉,腰弯得都快折断了。
冷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命他出去。
老严佝偻着背退了出来,脸色灰败,额头上全是冷汗,彷佛陡然间老了十岁。
这样的场景齐嘉言并不陌生,他才加入公司还不足半年,亲眼看着冷灏炒掉了多少人。
凌云的设计部原本有三十多号人,现在留下来的已经不足半数。人少了,活儿却没少,于是剩下的人身上的压力就更大了,人人都处于超负荷工作的状态,偏偏头顶上还有个魔鬼上司,大家都活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怖气氛中。
齐嘉言默默叹了口气,虽然心中很同情老严,却帮不了他,他自己也属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硬起头皮,规规矩矩的敲了三下门。
“进来。”冷灏的声音清冽剔透,像淬着冰水,透着一股子寒意。
齐嘉言推门进去,冷灏翘着二郎腿,手里正拿着他昨晚交上去的设计稿。
冷灏穿着一件深蓝色衬衫,领口微敞,隐约可见脖子上悬着一条银色链子,下身是贴身的米色休闲裤,修饰出他修长笔直的腿。鼻梁上架着一副设计师品牌的银边半框眼镜,衬着他清冷的五官和白皙的肤色,别有一种冰冷禁欲的美感。
齐嘉言以一个gay的眼光来看,冷灏的样貌真是非常有魅力。
不过,冷灏给人印象深刻的不仅仅是他的外貌,更是因为他出色的能力。二十五岁从哈佛ba毕业后,他拒绝了多家跨国公司的高薪邀请,加入了当时还默默无闻的凌云广告,做了凌云的设计总监。只用了短短五年时间,他就把凌云推上了广告业界的头把交椅。
齐嘉言至今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冷灏的情景。
那是在一次客户会议上,当时齐嘉言还在为另一家广告公司工作,作为项目小组的一员参与竞标会。
冷灏代表凌云广告上台展示他们的设计方案,他无可挑剔的风度和精彩绝伦的演讲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以至于他讲完之后,其他竞争对手自叹弗如,纷纷弃权,主动退出竞争。
齐嘉言听完冷灏的演讲后激动地想,如果能为这样的人工作,该有多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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