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樣啊?(1 / 4)
冷灝連續射了兩次,被淩辱的羞恥感,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負,不過同時也帶給他極致的刺激。他目光渙散,失神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齊嘉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濕潤微紅,清俊的臉上殘留著情慾的痕跡,薄唇微微腫起,嘴角還溢出一絲白濁的液體,那樣子別提有多淫靡了。
如果不是在狹窄的洗手間辦事不方便,齊嘉言肯定會上了他,不過,冷灝一副快崩潰的虛弱模樣,再來一次的話估計要暈死過去,齊嘉言再禽獸,也不至於為了洩欲不顧冷灝的死活。
於是齊嘉言幫冷灝穿好衣服,給他重新戴好貞操鎖,然後橫抱起他走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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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灝緊閉雙眼,一聲不吭的把臉埋在他懷裡,,任由齊嘉言把他抱回車裡。
冷灝這副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公司上班,齊嘉言便吩咐司機開往冷灝的住處。
豪華大奔駛進西郊高檔別墅區,門衛看到熟悉的車牌順利放行。
西郊別墅區是著名的富人社區,小區裡頭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花木成蔭,尊貴而雅致。
齊嘉言看得又羨慕又嫉妒,在房價飛漲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棟別墅,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努力一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不過轉念一想,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冷灝,卻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也足夠讓他自豪了。
車子停在冷灝家樓下,齊嘉言正準備送他上樓,不料一直閉著眼睛不吭聲的冷灝突然睜開眼,說道:“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老王,你送他回公司。”
齊嘉言怔了一怔,冷灝已經冷冷推開他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上樓去。
司機老王顯然習慣於接受冷灝的指令,待他下車後,就立刻啓動車子把齊嘉言送回公司。
回到公司後,齊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電腦螢幕發呆,根本靜不下心來工作。腦海裡浮想聯翩,一會兒是冷灝被淩辱得脆弱不堪的模樣,一會兒是冷灝對他頤指氣使、冷漠刻薄的嘴臉。
整整一個下午,冷灝都沒有再回公司,也沒有在處理郵件,對於他這樣的工作狂,委實是很罕見的。
齊嘉言回想起冷灝倔強的拒絕他陪伴、腳步蹣跚地獨自上樓的身影,不免擔心起來,聽說他都是一個人住,早上被折騰成那樣,餓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準備吃的,身體不舒服有沒有人照顧他……
齊嘉言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為冷魔頭操心,不免唾棄自己。不過是小小報復了他一下,看他可憐脆弱的模樣,就開始心軟了,竟忘了冷魔頭平時是怎麼摧殘他的。
齊嘉言努力把冷灝趕出腦子,這時候突然收到了電話,是華天的項目負責人打來的,通知他們中標了,讓他們準備好過去簽合同。
齊嘉言將這個好消息一公佈,整個設計部一片歡呼,華天項目的設計費高達數百萬元,拿下這個案子,就意味著大夥兒都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奬金。
跟同事們慶祝完,齊嘉言猶豫了一下,給冷灝傳了條短訊,告訴他中標的消息。短訊發出,仍然是石沈大海,沒有得到半點回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冷灝才重新出現在辦公室。
齊嘉言抬頭望去,冷灝身著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將他的五官襯得越發冰冷淡漠。他步履匆匆的進門,誰也沒有理會,就徑直走入他的辦公室。
隨著冷灝的回歸,辦公室裡恢復了一貫的低氣壓,很快,人事經理被冷灝叫進辦公室。
片刻之後,人事經理退出來,經過齊嘉言的位置時,望著他欲言又止。
齊嘉言微微皺眉,正要詢問詳情,電腦上叮地跳出一則訊息:“來我辦公室——冷灝”。
冷灝長久以來的積威令齊嘉言條件反射的心臟一緊,旋即失笑起來,如今他還怕甚麼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在華天對冷灝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破釜沈舟,豁出去了,倒是要看看冷灝要如何出招?
齊嘉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悠悠的踱進冷灝的辦公室。
冷灝脫了外套,裡面穿著一件高領毛衣,竪起的領子正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淩亂的吻痕。他的臉色蒼白,精神難掩憔悴,不過比起昨天的狼狽樣已經好了許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冷灝的眼神瞬間有點慌亂,下意識的躲開齊嘉言灼熱的目光,故作平靜地道:“請坐。”
齊嘉言在冷灝對面坐下,目光放肆的停在冷灝臉上,問道:“冷總叫我來,有甚麼吩咐?”
冷灝蹙眉,掩口低咳幾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止住了咳嗽。他的身體狀態似乎不太好,看來昨天的事情對他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沈重的負擔,他還沒打擊中恢復過來。
冷灝抽出一紙文件,遞到齊嘉言的面前:“這是你的離職申請書,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名吧。”
怪不得剛才人事經理看他的表情那麼奇怪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齊嘉言面無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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