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餵你吃(2 / 3)
人的份上,齊嘉言早就拂袖而去,不伺候他了!
冷灝眨眨眼,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眼神卻帶著幾分狡黠和戲謔,齊嘉言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
齊嘉言也不生氣,接過冷灝手裡的碗,勾唇笑道:“來,我喂你,這樣你總吃得下了吧?”
經過幾次交鋒,齊嘉言這麼笑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好事,冷灝乖乖閉上嘴,不敢再戲耍他。
齊嘉言拿起白瓷勺,慢慢攪拌粥,舀起一勺,喂到冷灝嘴邊。
“張嘴,啊--”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
“還是我自己吃吧。”冷灝尷尬的說道。
齊嘉言不理他,只管把勺子往他嘴裡送,冷灝無奈,只能張開嘴吞下去。
粥的溫度正好,不燙也不冷,煮的恰到好處,軟軟糯糯,入口即化,還帶著一股薄荷的清香,清清涼涼的沁入腸胃,五臟六腑都很舒服。
齊嘉言喂他的時候,眼神是那麼專注,動作是那麼溫柔,讓冷灝有一種被寵溺被疼惜的錯覺。
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大半碗粥進了冷灝的肚子,他胃口向來不大,感覺飽了,就不肯再吃。
齊嘉言也不強迫他,就著他的碗,把剩下的粥一口氣喝了乾淨,然後收拾餐具下樓。
冷灝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齊嘉言中午來到他家,恐怕連午飯都來不及吃,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還為他做飯,喂他喝粥,就算自己對他冷言冷語,諸多挑剔,他也沒有生氣離開。
自從被齊嘉言窺破秘密,冷灝就感覺自己的硬殼被撬開了一道縫,而如今,這條縫有越開越大的趨勢……
【简体】
齐嘉言脸上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的捂着脸,不明白为什么冷灏会生气打他,脑子转了个弯才发现了自己的语病,顿时失笑道:“你想哪儿去了?到底谁下流?我的意思是,我去给你煮面条吃。”
冷灏听完齐嘉言的解释,才明白自己想歪了,脸红得更厉害:“谁要吃面条?”
“不吃面条啊,那我去煮粥?”
冷灏恼羞成怒了:“什么都不吃,我都说了不饿了!”
齐嘉言对炸毛的冷灏视而不见,温和的劝道:“就算现在不饿,等会儿也会饿,我先去给你准备着。”
“齐嘉言,你给我滚回去上班,不然……就算你无故旷工!”
冷灏努力撑起魔鬼老板的架势,企图吓退齐嘉言,然而他烧得双颊通红、眼眸湿润的样子,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显得色厉内荏。
齐嘉言自然不会畏惧他,耸了耸肩道:“这样啊,那你尽管扣我的薪水好了。不过,我有在照顾老板,不算‘无故’旷工吧?”
说完,齐嘉言弯腰在冷灏唇边偷了一吻,替他掖好被角,站起来朝楼下厨房走去。
冷灏望着自说自话,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只觉得满心无奈。这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怎么样都赶不走他!不过无奈之余,也无法忽略心底的一点点温暖,在黑夜里独行久了,突然遇见一丝亮光,就会忍不住想靠近。
走进楼下的厨房,齐嘉言惊呆了!
宽敞的开放式厨房,一尘不染,锅碗瓢盆井然有序,瓶瓶罐罐整齐划一,纯白色的橱柜和地砖泛着渗人的冷光。
这种典型德国式的厨房,过分的干净冰冷,没有一点烟火气,让齐嘉言感觉这不是厨房,倒像是个停尸房!
齐嘉言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
齐嘉言走进去,东摸摸西看看,拉开橱柜的门,嗬,里面东西还真不少!除了餐具之外,还摆满各种厨房工具,连削土豆条、洗蘑菇都有专门的工具,还有量杯、天枰、温度计、计时器……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抽屉的最下层摆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外文书,齐嘉言一看书名就绝倒了--《精确是美食的唯一标准》,翻开一看果然是德国人写的烹饪书,每一道菜都写着严谨的配方、水温、火候、烹饪时间等,精确到小数点。
作为美食爱好者,齐嘉言摇头叹气,果然只有德国人才能把烹饪变成如此无聊的事情呢,不过这厨房倒是很符合冷灏处女座的龟毛性格。
想象一下,冷灏系着花围裙,一手拿着饭勺,一手捧着这本厚书,一板一眼的照菜谱烧菜的画面,齐嘉言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齐嘉言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空荡荡,只有两个简易三明治和一袋蔬菜沙拉,翻遍了厨房,也没有找到米或者面条。
看这厨房的崭新程度,冷灏估计一年也难得下厨几次吧?也难怪,这样子冷冰冰的厨房,让人怎么有做饭的欲望?
天天吃三明治色拉,怪不得他那么瘦,以后得好好补补。
见家里没有食材,齐嘉言决定出门采购。
半小时后,齐嘉言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先上楼看看冷灏,见他睡得正酣,温度似乎也退了一点,便放心的下楼做饭。
冷灏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浑身黏腻,汗出如浆,他轻哼了一声,想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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