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疗伤与备战(1 / 4)
“拯救世界全靠你了”这句话,绝对是人类语言史上最恶毒的诅咒之一,古往今来凡是被人拍着膀子,以语重心长的语气说过这句话的人,要么被骗走身上仅有的棒棒糖,要么顶着救世主的光环,像个傻帽一样跟有钱有势的反派oss作对,然后被oss放倒或者遍体鳞伤的功成身退……总而言之,被这句话诅咒的人,要么给钱,要么给命,反正是没有好下场。
如今,我也被这句话诅咒了,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就在我风中凌乱顾影自怜的时候,林国文开着他的宝马呼啸而至。他一钻出车门,就看到了浑身是伤的我,再看看我脸上的表情和躺在地上的葫芦娃,林国文都快急哭了,“出人命了!?怎么会这样?”
陈四海招呼林国文帮忙,把葫芦娃架上车,“你别理他,他正在思考自己的宿命!”
林国文想先把我们送医院,但陈四海坚持要回家,林国文大概也担心把我们送去医院自己解释不清,油门一踩向着英雄小区奔去。
回到小区,我和陈四海把葫芦娃架下车,我背起葫芦娃,问道:“去哪?”
“跟着我走就行。”
我们走进居民楼,停在一家住户门前,陈四海开始拍门,一边拍一边喊,“葛老头儿,开门!”
拍了半天没人应,陈四海急了,又踢又踹,“,开门!老子不是来找你要账的!”
幸亏这是老式居民区没有保安,中国人又都信奉个人自扫门前雪之类的至理名言,陈四海又踢又叫的居然没人管,要不丫早被逮局子里去了。
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露出半个花白的脑袋和一只警惕的眼睛,隔着防盗门问道:“你个老东西真不是来要账的?”
“废话!为你那五百块钱老子至于晚上不睡觉堵你家门吗?快开门!有急事!”
呼啦一声,门打开了,一个笑容可掬的胖老头腆着肚子站在门口:“呀!四哥!你咋来了?快请快请……”
我看看老头,圆鼻头肿眼泡,发型跟爱因斯坦有一拼,身穿脏兮兮的白大褂,因为肚子太大把白大褂撑了起来,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只穿了条内裤……嗯,像个搞科研工作的。
胖老头也看见了葫芦娃,“这是……中了尸毒?四哥,你们盗墓去了?”
“盗你妹!他中了飞僵的毒,你能不能解?”
“解倒是能解,”把葫芦娃安置在沙发上,老头挠挠肚子,“但我只能解毒,他能不能活下来我可不管。”
我总算听出一点不对来了,“你不是大夫?”
“我当然不是大夫,”提起自己的职业,老头颇为得意,“我是炼金术士!”
炼金术士,起源于欧洲中世纪一帮妄图从废铁中提炼金子的二货,后转而追求长生,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靠坑蒙拐骗讨生活,少数有本事的可以配制“泻立停”、“四大叔”等日用药品,为西方玄幻小说常见角色。可咱这是东方纪实文学啊?
陈四海见我被老头的名号唬住了,很不屑的一挥手,“啥炼金术士啊?方士懂不懂,丫是炼丹的!你说你,放着现成的祖师爷不拜,非去拜洋庙,烧洋香,你这叫崇洋媚外!”
老头也不服气,“与国际接轨懂不懂,包装懂不懂,以前你们还叫妖孽呢,现在不也叫异能者了?说自己是炼丹的和说自己是烧锅炉的有什么区别?一说自己是炼金术士立马升级为科学家……”
老头嘴上陈四海斗着,手却没闲着,抓起占了客厅一半面积的试验台上的试剂瓶,点着酒精灯就忙活开了。老头双手若穿花,一会儿往烧杯里加入各种颜色的液体,一会儿又烧两张符纸念念有词,忙得不可开交。我则看得目瞪口呆。
陈四海点了根烟,嘬了一口,“放心吧,丫虽然好吹个牛,但手上是有真功夫的,当世炼丹炼药无出其右者。”
“老头到底什么来路?”
“来头大了,他叫葛定真,是葛洪的65代孙,葛洪知道吧?就是抱朴子,咱们中国制火药的老祖宗,一手家传的炼丹术绝对正宗。后来丫又去欧洲学了十年炼金术,也算是学贯中西了,除了崇洋媚外和欠钱不还之外没啥大毛病。”
正说着,葛老头端着个碗过来了,“好了,趁热喝。”
我探头往碗里一看,绿啦吧唧泥浆似的东西正欢快的冒着泡,还散发出一股股的恶臭,我捏着鼻子大叫,“怪不得你不保证死活呢,喝了这玩意儿谁能活得下来?”
老头白我一眼:“良药苦口懂不懂?”说着就给葫芦娃灌了下去。
效果还真是立竿见影,只见葫芦娃抽搐了两下,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哇!”的一声就吐了!眼疾手快的陈四海早就放了个盆在那接着,拍手笑道:“吐了好,把余毒吐出来就好了。”
葫芦娃吐完之后就沉沉睡去,我拉了拉葛老头的衣袖,一脸谄笑,“那个,葛大师,也帮我治治伤呗。”
葛老头看了看我,眉头微皱,“你这伤……得去医院打狂犬疫苗,我治不了。”
打医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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