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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像有人用刀劈,后来我就不记得了,听他们说,我砸死了妈妈的鸟。”

“我怎么会这样做呢?”

某些记忆浮现,我依旧记得周一为我描述这件事时,他面上的恐怖神色。

“明明是我先出现,是他抢了我的生活,为什么都要他,不要我,”他又重复了那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抬手,在他的胸口摸到一片湿濡,滚烫的,烫得我直挪开手,可他的话还是如岩浆般烫进我的心。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叁番五次向我倾诉的,究竟是污蔑,还是痛苦无望的自我救赎?

原来他不是没有向我求救过。

我脑海中忽然冒出我与朋友们曾看过的电影,那个公爵的私生子,亦想起,我给周朗讲过的小美人鱼。

我剧烈咳嗽起来,肺部在被什么用力剐着,要狠狠咳,才能把不可置信与纷杂的思绪吐出。

周朗侧身来,抱住我,将自己最后的一点温度渡给我,另一只手伸进脖间一扯,一样东西被塞进我的手中,那冷铁已然被捂热。

一把钥匙。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替我好好照顾妈妈的花,那只原本要送你的猫我找到了,”他的低笑愈发断断续续,手在我的脸侧摩挲,“其实……其实我不笨,我一直都知道,塞菲亚没有青蛙。”

那只手落下,像一只被春天驱逐出境的蝴蝶,永恒坠落。

——“这个方法,就是让亚人格心甘情愿地为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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