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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这样呢?那这样?”
待我点头,他立马消失,咚咚咚几声,已经窜来楼上,脱去湿外套,抱住我,用冻得通红的鼻尖蹭我的脸颊,我推他的脸,直至变形。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嘛,都是配合他演戏,”夜里,他毫不避讳讨论起这件事,骄傲地拍了拍胸脯,“我可是主人格!”
“蠢货。”我冷冷道。
他不高兴就来堵我的嘴,害得我像被狗舔。
某天早晨,我被胸前瘙痒弄醒,居然是他在吸我奶,我呻吟一声,要推开,就摸到他一脸泪,他抱紧我不撒手:“眠眠,你别不要我了,我很乖的。”
如果他的手指没有挑开内裤,这副可怜样子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嗷!”
一脚踹在他腰上。
他眼泪朦胧,抽抽搭搭:“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对我就这样?我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你要对我负责。他,他有未婚妻。他还亲过别人,他脏!你还要他……”
我扯平衣服:“他的嘴不就是你的嘴。”
他似乎被这惊天噩耗惊呆,张大嘴,半晌回过神竟是扑来用舌头吮吸我的,含含糊糊道:“那你把我弄干净。”
飞机穿过深厚云层,一眼望下去,没有底没有边,宛如我不知走向的人生。
回到b市,他们竟安排我见心理医生。
“我没病。”
周朗还肯哄我,说只是疏解情绪,兄长则直接请医生到家里来,就在我的房间问诊。
“周小姐,请别这样抗拒,我只是受周先生所托来和你聊天,听他说你最近不太开心,”这位自称钱医生的女人和我面对面坐着,“放轻松,当作普通的聊天好吗?”
她自我介绍了很多,她是s市人,在b市读完书后,留在b市工作,前天刚和同居叁年的男友分手,原因是他另寻良人。
“我很伤心,我不明白是否我不够优秀。”她搅弄咖啡。
听了半天没有说话的我忽而有些话要说,是不知何时埋在心底的怨怼,“或许男人都这样,他们没有耐心,不愿等待,不值得你付出。”
钱医生眼睛一亮,停住搅拌的动作:“哦?周小姐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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