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3)
见林氏两个眼睛红通通地,一双眼仁却越发的黑亮,赵义动了情,轻轻地亲了亲她的眼睛。嘴里唧唧哝哝地哄着,便将她的衣裳扒了下来。
林氏被揉搓的酒劲上涌,又哭的头晕,捶打了赵义几下便没了力气。
赵义这次很方便地就得了手。
……
见父亲气呼呼地走了,林天捏着袖袋里的簪子,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跟上。
娇娥垂着头,本来好好的宴席,父亲这么一闹,舅舅下次更不愿意来家里了。以后……以后怎么办?
林天不知道娇娥心里的弯弯绕,只当还为刚才的事不开心,便为父亲解释着:“表妹,阿父见不得姑姑掉泪。姑姑不开心,阿父在家里都要长吁短叹好几日。就怕姑父对姑姑不好。”
“嗯,我知道。”,娇娥逼着广哥洗手,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广哥那一双小手油乎乎的,还到处乱摸,摸完了就呵呵地笑,只有阿父在的时候能老实些。
洗完了手,广哥又闹着要午睡,夏婆子便抱了下去,一边走还一边说:“越发沉了,像只小猪儿似的。”
林天不知道娇娥是不是也要午睡。想要告辞,又有些不舍,已经十余日没有好好和表妹说说话了。
“表妹?”
“嗯。”
“我给你带了礼物来,你看看喜不喜欢。”,林天吭哧半响,还是从袖袋里将那只簪子递给了娇娥。
娇娥接过来看了看,就发了怒,这是前世严若雪显摆过的簪子。
“我不要。”,娇娥将那簪子扔在林天身上,气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 吵吵更亲密
林天的脸拉了下来,扭头就走,今天和父亲两个在赵家真是受够了。
“不许走!你给我站住。”,娇娥还生着气,大表哥这是什么意思,居然连个解释都没有,欺人太甚。
“你瞧不上我,我还不走,留在这里受你奚落吗?”,林天头也不回,声音有些发哽。
“我……你给我说清楚,谁瞧不上你了。”
“就是你,立哥说的对,你们赵家门楣太高,我攀不上,我走还不成吗。”,林天气的青筋暴起,表妹这般对他的心意也好,以后就不用想着惦着了。
娇娥听了这话,气的发昏,骂道:“你走,你这个没良心的,拿这簪子哄我,还要怪我,我才不要严若雪用过的臭东西。”
林天气呼呼地出了门,娇娥见他的衣角在门外一闪,人就不见了,“哇”的一声,蹲在屋内哭了起来。
“大表哥,大表哥真的不要我了。”,娇娥想起来了那个梦,哭的更凶了。
不知哭了多久,身边有人将她轻轻扶起,哄着:“谁说不要你了,你再哭,姑妈就要打我了。”
娇娥睁开眼睛,看清楚是林天无疑,哭声更大,撕心裂肺的。
夏婆子也被惊动了,进了来喊道:“我的小祖宗,你们这又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娇娥收住哭声,但还是一噎一噎得,看着甚是可怜。
林天又气又疼,憋着不想理她,又看不下眼,丢了块帕子给她搽眼泪。
夏婆子怎么逼问,这两个都不说话。
想了想,夏婆子丢了句话便走了,留下两个人慢慢撕掳。
“什么叫做不见得时候就想,见了就闹。我才不想你呢!”,娇娥脸红红地嘀咕。
“哼,我也没有想你。”
“那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丢了簪子了,反正你也瞧不上,我拿了走就是。”,林天上前拿起簪子就要走。
娇娥紧紧拽住他的袖角不放,道:“你送给严若雪的东西,又拿来给我。我才不要,大表哥,你没良心。”
林天无奈地道:“我若是要给那严若雪送过簪子,天打雷劈。这下你放心了吧。”
看见林天无奈隐忍的表情,娇娥这才回过味来。
那都是前世的事了!现在大表哥是她的,必须是。
“这簪子上,我特特请了工匠刻了字在上面,怎么可能送给别人。”,林天见她泪眼汪汪的,心又软了,耐着性子解释着。
娇娥垂下头去,十指无措地交缠。
林天眼角微微一弯,这是表妹知道错了,又不愿意认账,便作势道:“我知道娇娥一年、两年岁数大了,眼里瞧不上大表哥了,不要这簪子便罢。我找工匠再把字打掉,送给玉瑶去。”
“大表哥,你送给我的东西,怎么能拿来再给别人?”,娇娥听了,也顾不上许多,飞红着脸将簪子抢了过来。
轻轻用帕子垫着,她翻到这只玉簪的尾部,看见上面刻着一行小字,里面的确有“娇娥”二字。
顾不上细看,娇娥匆匆将玉簪收进梳妆台上的匣子里,转过头讨好地笑道:“进来了,就不出去了。”
林天见状,心里也舒坦些了,却还是板着脸不想理她。
“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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