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3 / 3)
当做什么?女儿进得刘府能活得了多少日子?而女儿又毁了什么?是不是女儿进了刘府,毁了自己,就不必毁了父亲前程?”何媛哭着问道。
何安谦咬牙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既是女儿,便只得听。让许给刘家便只能许给刘家,让许给马家便是马家。哪里容得这般胡闹……”
“父亲养女儿是留着卖女儿么?”何媛大声哭着问道。
何安谦和指了何媛骂道:“不然要有何用?难道留在家里当儿子,继承家业么。身为女子,也只得联姻这点子用处,连这点儿用处都没了,要有什么用?说,是不是谁怂恿了这般做?”
翠绺原本也是跪在一旁,此时微微抬起头,待要笑着认了下来。
却听何媛大声说道:“没得旁人,是女儿一个人出主意,是女儿一个人毁了父亲前程。父亲既如此狠心,要罚且罚吧,左右女儿也不过是一件货物。”
何媛知道自己在何安谦心中原是个用来攀附权贵工具之后,一时也没了那心比天高劲儿,只往那轻贱处说她自己。翠绺听何媛认了之后,倒是一愣,皱紧了眉头。翠绺反而比方才要认下罪责之时,心中有了一些慌乱。
何安谦指着何媛怒道:“好,好,好,既这般说,就该如何罚变如何罚。来人那,去把大姑娘关在屋里里,把窗户与门全部封死。看不得一点儿光,见不得一个人。就让她一直呆在里面,什么时候觉得嫁入刘府是这个父亲疼她,什么时候再出来。”
何媛合了合眼,眼泪却没流下来,尖声笑了几声。
便被几个粗壮婆子拉了下去。
接着,何安谦也无心处理旁事,便一挥手让旁人抽出去了。
何安谦闭了眼睛,心想,自己像狗一样在刘国公面前谄媚卖好,才与刘国公府拉扯上了关系,甚至就要与他们家结成了儿女亲家。如今竟都毁在了何媛手中,往后还去奢望什么爵位前程。
能保住现有官位就已是艰难万分了。
想着,何安谦心中顿时一空,泪也下来了。
而何安谦自然不会将错处怪到自己身上,只将这错推到了王氏、何媗、何培旭、何老夫人等人身上。
若非何培旭没死,他许早就夺得家产爵位了。若非何媗处处碍手碍脚,他也不会被逼至这番田地。若非何老夫人偏疼自己嫡亲孙子孙女儿,他也不会处处束手束脚。若非王氏那般蠢笨,不但管不得家,还养出个不孝女儿,他怎么被连累到这般地步。若非……
何安谦想尽了旁人错处,却未想到一样。许他自一开始就不该去奢想了旁人东西,想去害了那无父无母孩子去夺取。
待何安谦流了一会儿眼泪,心想,于根本上许就是因着自己不是何老夫人亲生,才引起这一些事。若自己是何老夫人亲生,许在何安远死了那时,他就会自何老夫人手里接过了家产。
而后,何安谦睁开了眼睛,他是对何媗、何培旭、何老夫人无法出手,但王氏他还是对付了。何安谦便深吸了口气,带着心中满满彷徨与怨气给王氏写下了一封休书。
待写完,何安谦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己早该如此,许早休了她,自己早得了何府了。
但何安谦心中之气却未平,走进院内,随意走进一处丫头住屋子。将那两三个丫头捆绑起来,反复抽打,奸了几次。那大些丫头尚受得住何安谦情欲,却未受了何安谦鞭打辱骂,当时哭喊成一片。只有个丫头才十一岁年纪,尚未长成,最受不住这个,只被何安谦来了几次,下身便止不住流血。
锦鹃也住在这院子里,怎能不知道这事。连忙命人关紧了屋门,一个人于屋内抱着何培懈瑟瑟发抖。
待一切结束了。何安谦才略缓过劲儿来,他第一个先是想到自己名声。而后又冷笑,现如今他还在乎什么名声。第二个想到是这般行事,当真爽快,难怪那刘家大公子哪怕是痴傻之人,也爱这般做事。
王氏病得是越发重了,浑浑噩噩做了许多怪梦。
梦得最多还是梦见何媗与何培旭死了,她成了侯爷夫人了。很多人都奉承她,夸赞她。她隽儿也长大了,还娶了个公主回来。她媛儿成了刘国公大夫人,管着一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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