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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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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大步走了出去。

提前知道关宝铃的身世之谜后,我心里又是欣喜又是烦乱,这件事很难向苏伦开口交代。手术刀的遗嘱上,要我照顾她一辈子,而遇到关宝铃之前,我也的确想这样做。现在,大亨己经不是我跟关宝铃的障碍,并且解了獠牙魔的诅咒之后,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阻碍,可以顺理成章地交往。

“苏伦那边怎么办?坦诚放弃?”

萧可冷踱出洗手间,满脸都是阴霾:“风先生,顾小姐的事有些麻烦了,她从寻福园别墅离开后遭遇突然爆炸,警察怀疑是我们在她的车上动了手脚,四十八小时内会搜查别墅。这件事会很难说清,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怀疑对象,被严密调查、反复询问,接下来任何事都没法做,只能乖乖听警察的。”

我顾不上讨论这事,走到壁炉前,伸手托起那只青铜像,双臂发力,将它摘了下来。它的重量大慨在十五公斤左右,感觉沉甸甸的。我把它放在大厅的餐桌上,绕着圈观察它,希望找到白光的来源。

刚才那种光,可以理解为电光或者激光,如呆是以上两种,必定需要激发装置。当我用力拍打青铜像的外表时,它发出闷声闷气的“咚咚”声,显然内部是完全实心的。它手里托着的盒子,更没有任何灼烧过的痕迹。

我望着萧可冷:“小萧,楼上的武士像站立角度改变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她愣了愣,反问:“什么?”不过她一向反应敏捷,己经迅速踏上楼梯,奔向二楼,刚过了楼梯转角,便惊骇地叫出声来:“咦?真的改变了!它又改变了,难道这一次,又是格陵兰冰盖融化的原因?”

我正要坐下来,闭目冥思一会儿,听了她的叫声,忍不住睁开眼。

萧可冷的惊叹声持续传来,并且用力拍着武士像,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她提到“格陵兰冰盖”这几个字,对我触动很大。

去年在意大利的时候,看过一个国际环保组织制做的“全球暖冬导致北极冰山融化”的长篇电视专题,用大量数据和直观图像证明,北极的冰雪正处于很高的加速融化中,五年之内的消融体积超过了上溯五十年的总和。全球闻名的格陵兰巨大冰盖,也受暖冬影响,边缘不断地融化脱落到海水里去。

我起身上楼,希望萧可冷能有进一步的说明。她说的是“又”,证明在这次奇怪事件发生前,己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萧可冷一直都站在武士像前,不停地摇头顿足,情绪非常激动。

武士像稳定而沉默,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熠熠生光,但我现在觉得它在这所别墅里的存在,是非常诡异的一件事。

“早在两年半之前,二零零三年的九月份,手术刀先生告诉我,监测仪器发现,武士像向正北方向转动了三度半。这种微小的差异,人的肉眼是观察不出来的,但他在对别墅进行详细搜索的过程中,记录了每一件装饰品的位置和摆放方位,所以前后对比,很容易地找出了它的变化。二十四小时内,电视新闻报道了格陵兰岛东北部,有一块面积约为四平方公里的冰块折断,跌入大海,并且造成了海底的轻度地震。所以,他无意中把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并且要我跟进这件事,调查一下武士像的转动跟北极冰盖消融有没有直接的关系——”

萧可冷的话很长,也很匪夷所思。

寻福园与格陵兰岛相距万里迢迢,具有关联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但我还是相信手术刀的判断,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我马上用萧可冷的电话拨了一个远在北欧小国冰岛的号码,电话彼端是我的大学好友森斯顿,他目前为欧洲国际气象联盟工作,主要的研究课题便是“暖冬冰融”。

萧可冷快步走进书房,随即响起来书页翻卷声。

大胡子森斯顿的粗犷声音依旧未改:“哈啰,是哪位?”

话筒背景音是各种各样仪器“嘀嘀嗒嗒”混响的动静,当然少不了针式打印机在高速工作时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他边接电话,边飞快地下达着命令:“十五号机连通发布会投影机,十六、十八、十九三台机器继续监视北极海平面上涨情祝。联络海上直升机测绘小分队,详细汇报冰层折断的方位、体积、厚度,马上绘制断层走向图,十分钟后传回来……”

我迅速自报家门,然后直奔主题:“森斯顿,告诉我是不是格陵兰岛那边出了状祝?”

森斯顿顾不得寒暄,简洁回答:“是,十五分钟前,位置在格陵兰岛老冰盖区的东北部,发生了一次非常严重的冰层断裂,初步估算断入海水中的冰块,面积超过二十五平方公里,厚度不明。海底发生里氏五级以上地震,伴随着死火山的复燃。我有事,明天再谈。”

他迅速收线,可见正处于高度紧张的工作指挥中。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次把目光投射在武士像的脸上。除了它怀里抱着的奇怪座钟外,整个造型应该是毫无出奇之处,如果它有某种神奇的感应功能,可以预知遥远的地方发生的天灾,必定具有无可估量的巨大价值。

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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