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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墙真高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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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得如同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他的眼神清亮,脸色严肃,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了。

“苏行止,”我喊了他一声,静静道:“你是不是真的投靠了五哥?”

他擦脸的手一顿,挑眉看我:“那你希望还是不希望?”

我踢了他一脚,背过身去:“你明知故问。”

他蹲下/身,握住我的脚把我鞋子脱了查看,“还好只是轻微的扭伤,不碍事,秋分,拿药酒来。”

他就这样蹲着身子,往手上抹了一层药酒,搽在我的脚腕处,淡淡说道:“五殿下奉命调查摘星楼失火一事,来拜访父亲,顺口和我聊了几句。”

“真的吗?”

苏行止抬头看我,伸出手指在我额头上弹了一记,“当然是真的,我爹是武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站队的。”

我心里还是不安,苏太尉不会站队,代表苏行止不会,他一贯是有主意的,他会选谁?

“你看你,自小就是这个急脾气,要是听我说清楚,也不至于在五殿下面前失了颜面,这下好了,还崴了自己的脚。”苏行止喋喋不休的教训我:“这几日不要出门了,安心坐着,少走动。”

我看着他的手在我脚腕处揉搓,疼痛渐渐减轻,心里的难过却一层层涌了上来,我忽然开口:“苏行止,我们和离吧。”

他手下一个大力,我忍不住痛嘶一声。他抬眸,“你说什么?”

“我说,”我坦坦荡荡的和他对视,“我们和离。”

他忽然笑了,“阿翎,别闹。”

“我没有闹。”我依然正色看着他,“我是认真的,苏行止,我们和离。”

他终于察觉到了我不是在开玩笑,笑容僵在脸上,死死地盯着我:“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们这桩婚事本来就是一场协议,现在我不想拖着你,我想要嫁给柏屿。”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我只知道苏行止的脸色越来越沉,几乎面无表情。

“现在不是最佳时机。”他声音平平:“想必你也不想惹怒陛下吧?”

“你说的没错,可是今天之前我还能考虑到这些事情,在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后,我觉得我等不了,以你消息之通达,肯定已经知道柏屿选择了五哥。”

他眉毛皱了起来,“你从哪儿知道这件事的?”

“这你不用管。”我顿了顿,“你当年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应该不知道,早年太子哥哥身边最亲近的伴读,是柏屿。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缘由选择了五哥,但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苦衷。柏相一直是支持太子哥哥的,只要我……”

“所以你以为只要你嫁给柏屿,凭借这层姻亲关系,他就会死心塌地支持太子是吗?”苏行止卡住我的手腕,字字讥讽:“萧翎,自甘沦为交易的筹码,你是不是犯贱?!”

苏行止从没有这样骂过我,我一时愣住了,声音也带了哭腔,“苏行止……”

他梗了一下,气得甩开我的手,背对着我怒道:“我受够了,和离就和离!你要和离就去跟爹娘说,然后请示陛下,我苏行止要是说半个不字,就猪狗不如!”说完,他拂袖而去。

还真是决绝啊,不过这样也好,我不用再去考虑他的感受,不用再为心底那点情绪担忧。

苏行止的那头肥鹰终于给我面子,肯啄食我手里的东西了,它不时打量我几眼,等我瞧过去的时候,它又傲慢地把脑袋转过去了,真是跟他主人一个德行。

晚间秋分在侧房照顾寒露,我过去的时候正巧寒露醒着,见了我眼眶就红了。我最见不得她哭,忙安慰道:“别哭别哭,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寒露嗓子被烟熏哑了,一时半会还不能说话,她只是抓着我直哭,大抵有什么想说的。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她想要说什么,左不过是那天摘星楼的火,并非偶然罢了。

我把秋分悄悄支了出去,问寒露:“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寒露直点头,用手指在我掌心写了一个“陈”字,我了然,“死去的陈小姐,是跟我穿一样衣服的那个。”

寒露点头,又在我掌心写字:“柏清,我,误认为您,谋杀。”

我垂了眼眸,跟我猜想的不错。幕后黑手看见柏清、寒露同时出现在那位陈小姐身边,将她认成了我,所以这次失火事件中,陈小姐才死的那么惨烈。

我沉道:“看清楚是谁吗?”

寒露摇摇头,不一会儿又想起什么似的,郑重在我掌心里写:“柏姑娘,知道。”

我心一动,安抚寒露:“明天我会去拜访柏清,你好好休息,等伤好了,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寒露眼泪汪汪,我又嘱咐她:“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秋分,她胆子小,到时候又要为我担惊受怕。”寒露听话的点了点头。

离开西厢后,我晃晃荡荡的回了房,任由侍女们服侍梳洗,脑子里一团乱麻。

躺到床上的时候,我还在思索寒露的话。诚然我早就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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