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入匪窟(2 / 2)
去找红山姑,让她来迎接贵客。”
看着一脸茫然,却又面带微笑的云翔天,和急三火四的痴颠和尚。少女有点莫名其妙,她慢慢地放下枪;“他是谁?”少女用左手指着云翔天,冰冷的问。
痴颠和尚哈哈大笑的说;“莫问莫问,快去通知红山姑。贫僧再次得见倦鸟归林。”说吧满脸尽是兴奋和得意。
少女闻言眉头一动,看了看云翔天不再言语。只是稍稍一点头转身离去。
红山姑是个年近五旬的女匪,一头乌发盘于头顶,生的是唇红齿白,柳眉凤眼。看起来倒像是深宅贵妇,只是一身劲装和腰间的一双驳壳枪为她增添了几分绿林气息。她身后跟着一群彪形大汉,个个虎背熊腰,面露煞气。不由使人心存寒意。红山姑并不说话,一双凤眼死死盯住云翔天,看的云翔天浑身不自在。许久,红山姑幽幽地说;“随我来。”
玉泉岭的匪巢名为“安民寨”。要进安民寨必先过玉泉岭的山前山隘,山隘后则是一片坡势平缓的开阔地,经开阔地行走两十余丈,则是一条向上的缓坡小路,小路一边紧挨悬崖,另一边则是万丈深渊。越过小路,前面是一宽约一丈开外的鸿沟,鸿沟上架有吊桥连接着对面,鸿沟的对面便是安民寨,寨子建在山腰之间,山寨三面都是高有数丈的陡峭的悬崖,前面则是数丈深的那条鸿沟,“预取玉泉水先过鬼门关”说的便是此沟。独独留下有十几亩地的平台,平台中间是一湾山泉汇成的水潭,水潭阔若近亩,潭水清澈见底,潭内游动的小鱼历历可数。山寨背山绕潭而建,险峻中带着优雅,别有一番景象。寨中竖着一面杏黄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绕过水潭最里面的大厅是匪首的议事厅,议事厅的门首上挂着“忠义亭”的匾牌。
云翔天一路跟随红山姑来到忠义亭。此时天色已晚,嫩月初上。但厅内灯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昼。红山姑端坐在大厅的第一把交椅上,面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她上下打量着云翔天,然后轻声地问;“云翔天,令尊可好?”
云翔天一点都不奇怪她能直呼自己的名字,他知道自他进了封灵山就在她的监控之下。他淡淡地说;“家父已经去世,谢山姑挂念。”
红山姑一愣,眉头紧皱说;“你的玉佩可是你的家传之物?你可是随你母亲姓?”
云翔天说;“玉佩是家传之物,但我随父亲姓。”
红山姑猛地站起,面部表情瞬间万变,她看着云翔天,一字一句地说;“令尊姓云?”看见云翔天点头默许便不再说话。红山姑脸色变得冰冷如霜,她回头看了一眼痴颠和尚,和尚也满脸疑惑看着她。
“施主,休要耍笑。令尊真个姓云?”痴颠和尚似乎难以置信。“你的玉佩不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吗?”
“休跟他啰嗦。”红山姑秀目圆瞪,一招“魔爪索魂。”从坐前飞扑过来,一双玉手透着丝丝寒意,抓向云翔天的面门和喉咙。云翔天跟着低喊一声;“来得好。”一招“倒转乾坤”。起左脚踢向对方的双手,接着一翻身在左脚没落地时候右脚向后踹向红山姑的面门。红山姑倒退数步喊道;“你,你、、、、。”云翔天却双膝跪地说道;“拜见玉面魔女姑姑,拜见鬼手无情叔叔,裕盛给您们磕头啦!”说完撕开衣领,从领中取出一条白色纱巾,解下玉佩一并递给红山姑。红山姑看着纱巾和玉佩眼中一热“不错,果然不错。”痴颠和尚却裂开大嘴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搀起云翔天;“快起来快起来。”
红山姑和痴颠和尚是同门师兄妹,昔日行走江湖时,被绿林人士称为玉面魔女和鬼手无情。二人联袂江湖,快意恩仇,极尽侠义,备受江湖人士推崇。一日二人于灵峰城失手打死一地痞无赖,而被官府缉捕,踉跄入狱。时任民国灵峰县警察局长的雨天素闻二人侠义江湖,并且是为救人而失手杀人的。故而不忍加害,采用偷梁换柱之法。从死囚牢里换出两个恶贯满盈之徒代为受刑,暗地里释放玉面魔女和鬼手无情。让他们投奔玉泉岭的义匪红刀,共守封灵山上的一个天大的秘密。
上山后二人分别更名为红山姑和痴颠和尚。因此三人常私下来往,一年后,雨天与山匪往来之事东窗事发,亏得事先得到消息 ,乃携家眷与红山姑、痴颠和尚分手约以日后相见之法,从此浪迹江湖,时云翔天年仅六岁,乳名裕盛。自雨天隐身江湖,便与红山姑等人失去联系。痴颠和尚曾数度下山寻找,但人海茫茫如大海捞针,总是无功而返。分手至今十五载有余。所以,红山姑和痴颠和尚见了雨天的后人自然悲喜交加。当夜,山寨大摆宴席,宴请云翔天。
当云翔天在宴席散后回到房间,已是后半夜。他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而在他房间后面的山洞里却出来了一群面目狰狞,浑身血污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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