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4)
,五官精致,只是没有表情的脸上让人觉得有着些许冷淡。
“若惜做的不错,大家让多向她学习。”红衣女子望着若惜,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目光,这位红衣女子正是当今灵鹫宫的右护法,炙火。身为右护法的炙火轻易不会赞许别人,只是对于若惜对于武学的造诣与天赋,让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只是若惜好像事不关己一样,脸上依旧是冷冷地,毫无回应。
能在这里练习暗器的女子都是经过灵鹫宫层层筛选出来的,她们会是灵鹫宫中未来的砥柱,也是灵鹫宫在精心挑选出来的杀手。
除了被风吹过的竹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竹林里一片寂静。若惜陷入了沉思,即使被夸作武学奇才又如何,还不是被牢牢地锁在灵鹫宫中。多年来因练剑而长满老茧的双手,已显得格外粗糙,若惜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想从里面看到些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若惜还记得第一次来带地宫牢房的时候,站在台阶上,目光沿着地牢的台阶看去,若惜就被吓了一大跳。牢房里一片狼藉,处处可见的刑具堙没了本来就狭窄的走道。斑驳的墙壁上面充斥着喷溅上去的血迹,墙角处密密麻麻软而湿的蘑菇让她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本来安静的牢房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原本平静的犯人涌向牢房的外侧,拼命地摇晃着坚固无比的铁柱,顿时,辱骂声、叫嚣声、求饶声……充斥一团。尚且七八岁的孩子们都吓的躲在了领头姑姑的身后,连一向胆大冷静的若惜也不由地吓的一颤。
这究竟是怎样的场景啊,狭长的走道两旁有着密密麻麻的的牢房,在微弱的光线下,若惜看不到牢房的尽头,只看见无数的胳膊在挥舞。若惜不由地看了看附近的牢房,那些人大多受了伤,伤口被流的血泡的溃烂,散发出一阵阵恶臭。甚至还有人死在了牢房中,苍白的面孔,瞪大的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人的嗅觉在同一个环境三十秒之后就会完完全全地适应,可是若惜在里面呆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是适应不了刺鼻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呕的腐烂味。那么,在暗无边际的黑暗中呆了那么时间长的人到底会不会适应的了?
当若惜走出地牢的那一瞬间,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突然,一只乌鸦从竹林的上空飞过,扑腾的翅膀拍到了竹叶,若惜突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握住在腰间的暗器,射了出去。
乌鸦连最后的叫唤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挺挺的落在了满是枯黄竹叶的地下。斑驳的竹叶上沾染上了乌鸦已经呈黑紫的血,显得诡异。
现在的若惜早已不是当初的若惜,她知道,在灵鹫宫想要下太长去,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否则,死的就是自己。对人的血,若惜早已习以为常,更何况区区一只乌鸦了。
其实很多时候,最害怕的就是习惯。
若惜已经习惯了杀人,习惯了血,她早已记不得自己杀了多少人,只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第一次杀人时,那温热的液体溅在自己的脸上的感觉,倒下去的那个人望着自己痛苦的神情。
在出地牢的第二天,教习姑姑将她们带到了一个四周全是高墙的空地上,并未说一句话,转身就走。随着姑姑的离开,通向外面的大门也被关上了,只剩下一群孩子束手无策的站在那里。
若惜远远地看见母亲,不,是宫主带领着尊母,左右护法站在高墙的看台上,若惜有种不安的感觉。
随着其他孩子的尖叫声,若惜看见很多衣衫褴褛的人手拿兵器从另外一个门冲了出来。
一群孩子手拿着剑,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劲儿地往后退。
来的那些人都是才从地牢里放出来武林中的高手,只不过在灵鹫宫关押了太长时间,早已体力不如当初。
当有好几个孩子死在剑下时,她们才意识到,要还击,于是,她们都开始拼命厮杀。只有若惜,也许是在当年的弑宫之乱中看着自己的母亲亲手杀了上任宫主,受了太大的刺激,对血有着强烈的害怕和排斥。
若惜害怕地往人群的最末尾逃,身体紧紧贴着青灰色的墙壁,脸上显露出恐惧的神色。宫主站在高高的看台上不由地眉毛一蹙,显露出不易察觉的不悦。
只见一个彪形大汉紧紧地向若惜逼近,一刀砍了下来。面对着身形是自己几倍的对手,若惜拿着剑奋力地挡了下来,执剑的若惜渐渐的感觉支撑不了,满头大汗,手中的剑慢慢地被刀压了下来。
突然,若惜回手一转,剑划破了彪形大汉的心口,温热的血飞溅在若惜稚嫩的脸颊留下,这一幕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对面的大汉,缓慢的倒了下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神里显露出痛苦而悲凉的神色。看着亲手被自己杀死的人,若惜也愣住了,木讷的呆在那里,甚至脸上的血也忘记了擦拭,任凭它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下来。
面对着这个渐渐没有了温度的尸体,若惜并有呆的太久。因为,更多的敌人涌了上来,若惜只好麻木的挥舞着手中的剑。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具具尸体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滴又一滴的血溅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