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 / 5)
今的荒无人烟。
明明据灵鹫宫的探子来报,这里居住着不少的村民,然而走遍了整个村子的若惜没有看见一个人。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况且还有不少武林人士慕名来寻找宝藏,为何见不到一个人!若惜所有的疑惑都搅成一团,怎么解也解不开。
看着天色渐晚,附近又没有村落,若惜和靖月只好在这里歇下,决定明天再上路。
两人都各怀心事的坐在房间内,烧了半截的蜡烛发出摇曳不定昏暗的光,让这个屋子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屋子内简洁朴素,还没有一丝灰尘,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显然,当日灭顶之灾来的太快,让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
经过长途跋涉的若惜渐渐感到了困意,决定打水去梳洗一下。执着烛台走向后院走去的若惜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却让若惜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回想不起来到底在何处闻到过这种味道。
正当若惜拿起井旁的铜盆,准备盛水时,忽然听见阵阵“嗒嗒”的声音,仿佛人的指节与墙壁发出摩擦的声音。
“谁?”若惜突然回头,手已经按在了腰上的配剑上。除了佩剑在鞘中发出迎合的响声,没有任何声音。入夜的风吹进来,拂动井旁的烛光,没有一丝一毫人的气息,只有门窗在风吹动下发出吱呀呀的响声。若惜的眼睛里闪现过雪亮的光,然而终于缓缓放下手中的剑,再次拿起铜盆,贮备大水。
她把铜盆放在井台上,摇动把手,就在将木桶拉离水面的时候,忽然觉得比往常沉重不少,不像是一桶水应有的重量。若惜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寒意,一边吃力的摇着把手,企图将那水桶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悄悄腾了出来,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哗啦”,那一桶沉得出奇的水终于提了上来,借着月光,若惜看见那是一具早已泡得发白的尸体,死人的眼睛毫无生气地半睁着,身上裸露的肌肤在水里泡得浮肿,尸斑满身,发出一阵阵腥臭气味,尸体上隐隐长出了灰白色的菌类。
在这个经过厮杀的地方看见尸体,本应当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若惜的直觉直觉告诉自己,并不是那么简单。她忍住了恶心,凑近木桶,细细端详着这具尸体,想从这具尸体上看出一场灭顶之灾的端倪来。
若惜屏住呼吸,仔细的看着这具尸体,没有发现任何伤口。看着尸体上灰白色的菌类,若惜突然想到这种熟悉的味道了,这种味道正是若惜在第一次进入灵鹫宫地牢时闻到的气味,血所散发出的腥甜味和尸体所散发的腐味夹杂在一起,正是这种味道,不知为何,若惜的心里却有反常的紧张和寒意。
若惜一刻都不愿在这里多呆,急忙转身回屋。就在她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发出一声低哑而模糊的声音。木桶沿着井壁反复磕碰了几次,发出空空的声音,终于砰地一声落到井里。也在那时,若惜看见一双苍白的手撑着井台,试图爬出来。慢慢地,那具尸体一步步的逼近着她。若惜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那种熟悉的气味越来越近了,她才回过神来。
她握着剑,呆呆的愣在原地,瞪着面前越来越近的“尸体”——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有喘息,心口在伏动,眼神却是呆滞无光的,浑浊成一团,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手脚僵直,行走及其缓慢。
若惜定了定神,迎了上去。死人她见得多了,活人她见得更多,管它是人还是贵,照杀不误。
噗地一声,若惜的剑直直没入那个“尸体”的右肋,松软的肌肉如同不存在般不受力,一下子穿了过去。这一刻,若惜与他相距不到一丈的距离,若惜甚至可以看见此时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依旧缓缓地向前走着。若惜感觉不对,急忙抽回手中的剑,随剑而出的血溅了若惜一脸,污浊的血让她顿时睁不开眼睛。她知道此时毫无选择,唯有搏一搏。只好闭着眼睛向前,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将手中的剑挥了下去。
“咚”,若惜听到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在那一时间,若惜凭着记忆冲到房内,后背死死地抵着房门。顿时,若惜的脸上和眼睛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急忙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吞下。
靖月听到巨大的响声后,冲出房外,看见若惜瘫软在地下,脸上,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若惜脸上出现如此的神色,也从来没有见过若惜遇见如此的对手。知道了来龙去脉后的她为若惜打了盆水,决定等若惜换好衣服后立刻就离开这个地方。
此时的靖月正一个人带在院子里,仔细端详着已成了两半的尸体,可是,任凭她用剑将尸体来回拨弄了好几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只是胳膊上有几道抓痕。难道,仅仅只是抓伤就个将人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用的什么邪术?靖月不安的想到,在江湖上,灵鹫宫一直是第一大魔教,只是这么诡异的死法,靖月还是第一次见到。
重逢
又一阵风吹过,不知名的花草簌簌地响了起来,若惜与靖月警觉的扫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在无人的青石板路上,若惜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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