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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22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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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云裳不要介怀,等等。

花吟又是担忧又是惶恐的寄了这封信,而彼时的云裳和已贵为兵部侍郎二公子的宁半山已暗度陈仓有了夫妻之实,不巧某一日宁半山翻了云家的院墙幽会云裳,被云老爷捉了个现行。如今俩家人正为这事闹的不可开交。花吟的那封信辗转月余寄到云裳手里时,云裳正欢欢喜喜的等待出嫁,接了花吟的信,随便扫了下,痛骂了句,“这花吟有病吧!”继而撕了那封信,随手丢在了个小屉子里,那里头堆的都是以往花吟断断续续寄给云裳的信。后来云裳嫁入宁府,那小屉子也稀里糊涂随着一大堆的嫁妆送到了宁府。

且说云裳和宁半山偷情的时候如胶似漆,竟不知婚后宁半山对她大不如前,新婚不过三日就大吵大闹了起来,某一日云裳气急也不知从哪摸出那个小屉子就扬手砸了过去,哐当一声砸在了门栏上,宁半山负气甩袖走了。云裳看着那纷纷扬扬的一堆信,气的也没心情理会,喊了小丫头收拾了随便找个地方给烧了。

那小丫头便拾了那堆信直接去了厨房,将将在火盆内烧了一封,就见大少爷宁一山进厨房查看母亲的补品,无意间瞄见信封上字迹清秀俊雅,不由好奇的问了句。

小丫头回说是二奶奶的信,说不要了,让烧了。

恰在此时,有婆子喊小丫头有事,小丫头抓起那一堆信就要全数扔进火盆里,被宁一山喊住了,说自己刚好要引火,那些纸正好给了他。

小丫头也不在意,七揉八揉的递到他手里,拍拍身上的灰便走了。

说来这宁府的两位少爷,虽然是一母所出,却真真是云泥之别。二少爷混球浪荡,大少爷却知书达理,功名在身。

宁一山耿直好风雅,尤其好书画,对字写的好的人,更是高看几分。

他留了那些信也不是要窥探弟媳的私密,只是觉得那些字写的真是好看,就这么白白烧了,甚是可惜。却不想因为无意间读了那些信,竟对写信之人产生了浓烈的兴趣,由此,便又牵扯出另一段因缘,此处暂且按下不提。

且说不久之后,武举乡试,郑西岭一举夺魁,花勇虽不及他,却也名列第三。

喜报传来,郑花两家喜不自禁,互相恭祝道贺,商议了番也不摆戏台设宴大张旗鼓的庆贺,而是出了许多银钱,布施贫苦百姓。

花吟知道,这之后郑西岭一路打遍考场无敌手,最后金銮殿上授正三品的参将,及至周金大战,郑西岭屡建战功,后被封为从一品的威武大将军。只可惜荣耀显赫于一身,却独独命不长。

念及此,花吟不禁想到了远在都城的南宫瑾,如果可以,她情愿这辈子都不要再与他碰上,只要守着自己的家人,藏在这一隅之地,独享半生安稳。

可是如果他的恨意不消,金周大战无可避免,国乱了,那她又谈何守住这一家的安稳太平?

遥想上一世的现在,她与家人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到达了京城,且偶然遇到了与一众王孙公子打马游玩的晋安王。

当时晋安王尚未封王,还只是烈亲王府的世子,但他名声在外,闺阁之中就数他的名字被提到的最多。而花吟一眼相中他,只是因为他拦住了一匹发疯的烈马救下了善堂的梁小姐。他那风流潇洒的俊逸姿态就那般深刻的印在了她的心底,直至成了她的心魔。有很多次,她都暗恨的差点咬碎了牙齿,若是她早走一步,那世子爷救下的就将是她,想到他宽广的怀抱,如果能被他那般的抱上一抱,即便一时三刻就死了她也甘愿。

而现在已至六月,很多事已经发生了改变,她及她的一家子仍旧和乐齐整的生活在幺姑郡。

她不知道她该做些什么来完成她“引善”的使命,以她现在的年岁和身份,她也不可能抛弃家人,巴巴的跑去京城要去和大魔头结一段善缘。

她在等,如果上天真的赋予了她这般艰难的使命,那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她要做的只是顺其自然而已。(咳咳……其实打心底里她多希望这一生都不要再遇到那俩个上一辈子影响了她一生的男人,因为她现在太幸福了,幸福的她不想再发生一星半点的变故。)

六月中旬的一天,花容氏笑眯眯的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大喜事,说是要择个良辰吉日,给花勇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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