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49节(2 / 4)
不成是你孙兄弟跟世子爷求了字又转卖给你?呃……这个要是叫世子爷知道了,恐怕……”花吟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
许公子被堵的哑口无言,登时恨怒交加,怒喝道:“反正你们毁了我的字,你们总是要赔我的,这个总没有问题吧!”
花吟一顿,在场的众人都晓得凤君默墨宝难求,问他要字画比要他办事还难。
姜清源心思一转,暗道自己与凤君默也算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虽然也曾求而不得,但是真要没脸没皮的缠他几日或许也有希望,再不济跟傅新求了,央他从凤君默的书房里偷几个字出来……
这般想着,他伸出手就去扯花吟的袖子,却拽了个空。只见花吟突然笑着冲许添道:“你要是从我要一千两白银我还真没那么多银子给你,毕竟我父亲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不似某些人的爹爹善于钻营,以公养私。”
许添听了这话正要急眼。
花吟朗声笑着又道:“倒是这烈亲王府世子爷的字我还能赔你一幅的,刚好前几日我跟世子爷讨了一幅,要不就直接赔你吧。”
这话一说完,在场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与许添一伙的公子笑道:“当心闪着舌头!世子爷会赠字给你?你做梦还没醒呢!”
“容二爷,快去备一匹快马给我,我取了来还这位许公子就是了。”花吟说着就拉了容欢的胳膊,又冲姜清源和花二郎说:“姜兄,我二哥就暂且拜托你了,小弟去去就回。”
容欢被花吟一路拖着走,一边走一边激动的说:“你真跟世子爷求到字啦?没想到他那样那样那样……”
“那样抠门小气!”
“话不是这么说,是惜字如金!”容欢激动的不得了,嘴里又道:“许添那字一看就是从做牌匾的商行那里倒过来的,只是你那字是世子爷亲自送的,你给赔了他,岂不可惜……”
“带我去你的书房!”
容欢愣了下,不知何意,但他性子木,花吟说去书房,他就直接给领过去了。
到了地方,容欢才想起来问,“不是要去马圈牵马的吗?”
“牵什么马啊!我连马都不会骑!你过来,给我研磨!”花吟兀自解开衣裳,脱掉左边的袖子,活动了几下左手,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多年不用这个手写字了,也不知还行不行!真要是不行难不成还真得厚着脸皮从凤君默求?哎哟……为难死我了……”
容欢惊疑不定,愣愣的看着她,道:“表弟,你这是干嘛?”
“能干嘛?写一幅字赔那姓许的啊!”
容欢一听这话当即就傻了,转而哭丧着脸道:“原来你没有世子爷的字啊!我就说么,他那么那么那么惜字如金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赠人字画。唉!我真是笨!真是蠢!这下你海口都夸下去了,要是拿不出字,表弟你可连面子和里子都丢了!咦?要不这样吧……咱们就说世子爷赠的字不能转赠人,咱还是赔银子吧。你也别着急,我这里还有一百多两闲钱,我再跟我交好的兄弟借点,凑凑总能凑齐的……”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过来研磨!”
容欢哦了声,心神不宁的研了会儿墨,又将砚台往书案上一搁,“要不我将我前儿得的那幅章丘山的真迹赔他算了!”说话间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那急切的模样,倒真心将花吟当成了兄弟一般。
却说花吟不慌不乱,从笔筒里找了把剪刀剪了一截挂在书房窗户上的布帘,一寸多宽,长长的一条。
容欢见了又跳起来,“使不得!就算你没钱又赔不了世子爷的字,也犯不着上吊啊!”
花吟用嘴咬住一头,另一头紧紧的缠在左手腕部,而后打了个结。
凤君默常年舞剑,腕部有力不同寻常,回回写字,常常力透纸背。花吟临摹他的字练的久了,总是感觉力不从心,后来她想了个法儿,用长布条将左腕缠紧了,果然倍感有力,后来那字写的就连凤君默本人都曾错认过。
容欢说话间,花吟已经从书房内找出一副裱好的空白卷轴,赞了句,“这个好!”扬手一挥,摊开在书案上。
容欢仍在喋喋不休,花吟拧眉运力,从案头挑了根大毛笔,蘸饱了墨。
气沉丹田,屏息不语,提笔一蹴而就。
只见上书: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容欢看的都傻了,花吟并不管他,丢开笔,背着手细细看了遍,而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松了口气般,道了句,“真是菩萨保佑,虽然丢了多年,但功力丝毫不减。”言毕从屉子里找出一把扇子,对着那字轻轻扇了起来。
容欢猛然回神,眼睛瞪的又圆又亮,“表弟,你这字写的实在是……实在是……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花吟笑,“比之凤君默如何?”
容欢又是一顿,而后表情更夸张,他刚才只顾看字没觉得,现在被一提醒,大惊失色道:“足可以以假乱真啊!表弟,你什么时候开始仿的世子爷的字?啊,就算是你想临摹他的字也要有他的亲笔写的字才能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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