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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 第9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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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一个,他挨的苦受得住疼,恨恨心,也能使得上力,入了浴桶后,花吟将拿过药箱,取出针灸,摊开,直到她将第一根银针刺入他的穴位,听到他“嗯”了一声,她放松下来,这才察觉自己的脸火烧般的烫,花吟用针娴熟,一手捻着针灸找穴位,一手摸了摸脸,又摸向脖子和耳根,都烫的很,心中暗自庆幸,这屋内本就闷热,若不然叫南宫瑾看见她这幅面容,那她真是羞耻的无从解释了。

半个时辰后,南宫瑾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当他再看向花吟时,眸中又多了别样情绪,没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或许无法理解,但他清晰的感觉到,有种叫做“依恋”的情感已然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经过方才的紧张,花吟疲惫不堪,一面打着哈欠,一面仍旧手里忙活着替他洗头发,她也是纯粹的没事找事,见他头发打湿了,自己的事也忙完了,刚好炉内的水开了,便径自解开他的发髻,将他的头发给洗了。

“你将那本笔记拿给我看看。”南宫瑾舒服的靠在桶沿,突然说。

花吟困倦不堪,闻言也不过心,嗡嗡道:“什么笔记?”

“就是方才我一进屋,你正在看的,我匆匆一瞥,似乎是关于蛊虫的。”

花吟心头一惊,睡意全无,手上也没了轻重,扯了南宫瑾的头发。

南宫瑾疼的微皱了眉头,轻笑道:“莫不是心中有鬼?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花吟坐在他背后,无关郁闷的都快纠成了一团,嘴上却故作轻松道:“有什么怕你看的,我在大哥面前就是一张白纸,大哥想知道什么,我从不瞒大哥。”言毕,利落的站起,从屉子内取出那本《蛊虫篇》。

她背着南宫瑾,攥着《蛊虫篇》的手紧了紧,但还是闭了闭眼,又睁开,面上笑意满满,满不在乎的将书递到了南宫瑾面前。

☆、

南宫瑾挑了半边眉毛,伸手接过,花吟重新回到他身后坐好,再没心思梳洗他的头发,只鼓着腮帮子瞪他的后脑勺,心里虽惴惴不安,却多少有些庆幸,原本她遵师训,自种了帝王蛊后做了诸多笔记,可后来她陡然意识到这样做的危险性,便将那些笔记给烧毁了,如今回想起来,真真后怕不已。

且说南宫瑾拿了笔记后,并未用心去看,只是粗略翻了翻,他素来讳疾忌医,花吟平日里修习医术炼药看诊,他也不甚关心。只是这蛊虫,他虽未亲身接触过,却也听闻其凶险邪门,心里担心花吟年少无知不知其厉害,一时好奇心盛,反伤了自己。要了过来,也不过是想检查一番罢了。

翻到中间,有几页明显被撕扯掉的痕迹,南宫瑾顿了下,未等他问,花吟忙说:“那是师父他老人家撕的,大概写错了吧。”

南宫瑾“噢”了声,花吟却微不可查的吐了口气,那几页不是旁的,正是帝王蛊章,只是鬼医老邪得了帝王蛊后还未来得及做研究,因此只单开了个章节,却只字未写,后来花吟倒是写了,只不过又撕掉了。

“这蛊虫还真是玄妙呢,杀人又无形又能操控人的意识。”南宫瑾合上笔记,自言自语道。

花吟见如此,心下一喜,小心翼翼的接过笔记,南宫瑾并未拒绝,松了手,花吟便欢欢喜喜的将笔记放了回去,嘴里却说:“自古以来,药既是毒,毒既可为药,单看你如何用罢了,这蛊虫要是运用的好了,也可治病救人。”

“昔年,我偶遇一位南疆异士,他曾与我说过有一种蛊叫情蛊,说是南疆女子以血肉饲养之,若是种在男子身上,便能叫那男子对自己矢志不渝,假使那男子有二心,那种在他身上的雄蛊便会穿肠破肚,生生叫那男子疼死。”

花吟咬了咬唇,并未应声,径自去塌上取南宫瑾的衣裳,嘴里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泡下去,药性也过了,大哥还是起来换了干净的衣裳早些休息吧。”

南宫瑾点点头,站起身,花吟高举衣裳,忙移开视线。

先前她是逮着机会就想查看南宫瑾的身子,现而今获得首肯了,反不好意思起来了。

南宫瑾一面穿衣,继续说道:“那日你受伤,我不知怎么地,也觉得额上一痛,当时就感觉到你出事了,那时,我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到你身边,”他说完这话看向花吟,嘴角一勾,“很奇怪是不是?你不会也在我身上种蛊了吧?”

花吟只觉得脑子一炸,险些晕过去,却听南宫瑾呵呵笑出了声,自说自话道:“我险些忘了,那样的感觉一般是情蛊才有,一雄一雌,你我都是男人,自然是不可能的。”

花吟反应了下,始知南宫瑾不过是玩笑话,或许是方才太过紧张,腿竟有些儿发软,她忙一手扶住身侧的五斗橱,却不想将搁在厨上的一本册子撞了下来,花吟忙手忙脚乱去接,却不想非但没接住,反将那册子打飞了,只听“咚”的一声,落进了浴桶里。

花吟“呀”的一声扑过去,登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了?”南宫瑾问。

花吟捞起那湿透的册子,整张脸都快纠在一起了,南宫瑾探手想拽过来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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