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5 / 8)
“敢问,这位可就是东北军的唐头领?在下宋献策,因见头领与城内四处张贴招贤榜,在下自问也有几分薄才,特意到首领的手下来混碗饭吃。只是不知首领可否能够收容在下?不过,策观首领手下,已然有了这么多的人在此处混饭吃,那也就不多某一个?”这位是旁若无人的说出这么一番言辞出来,把周围得这几员将官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听了宋献策所言,唐枫却并没有动怒的样子。神情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的祥和,对着一旁正欲站起身来,想给这位仁兄一个大脖溜得贺疯子一摆手,示意其不得鲁莽从事。而后方又低声对宋献策开口问道:“不知先生今夜来究竟是有何要紧事情?还请对唐枫直言,枫定会悉心听取先生的言辞。”说罢,对着一旁的家仆挥了挥手,那人见了,急忙下去给宋献策搬过一把太师椅来,好让其坐下讲话。
宋献策倒也没跟唐枫客套客套,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并且还居然翘起二郎腿来,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这一下,不光是贺疯子看他不太顺眼,就连张狗子也憋着劲,想给这位宋先生头,好好地来一顿板栗让他尝一尝。就算是闯王高迎翔到了唐枫的面前,他也不增这般无礼过,对着唐枫也是和和气气的,且满脸陪着笑。
“咳,这赶了很长的夜路,这如今身即冷,口中也干呀。怎么?唐头领连一杯好茶,都是如此的吝啬么?”宋献策说完了,脸带不满的,横了一眼贺疯子等人。贺疯子可实在是有一些按压不住心头的燥火,这便掳胳膊挽袖子,就想过来,给这位好好地松松身的筋骨。
富贵
唐枫朝着贺疯子一瞪眼睛,鼻中冷哼了一声。“哼,贺疯子,你意欲何为?宋先生远道而来,你不说赶紧下去,帮着给他找一间等的客栈来住,也好让宋先生好好地解解乏。难道说非得让人家看我们义军,多是一群不懂礼数的粗人方才好么?”唐枫这几话虽然表面说的是贺疯子,其实也是对这宋献策稍稍的点拨了一句。
贺疯子听唐枫的语气中有些不太满意,这才又将袖子褪下来,气哼哼的坐回原位,低着头,自己生着闷气。而宋献策就仿佛并不曾看到眼前这一幕不快,依旧是跟刚才一样,翘着二郎腿,稍稍的仰起头看着棚顶。
可唐枫似乎并没有对这宋献策太过在意,急忙又对着大厅外面,站在回廊处的那几个家人高声吩咐道:“不见有贵客到了么?还不赶紧的将那龙井沏一壶来,也免得人家再挑我们不懂待客之道。”说罢,重又将目光看向宋献策的身,不知道他在门外跟自己的手下所言,要给自己送一场天大的富贵,究竟是什么样的富贵?莫非是来替明军作说客来的不成?如果不是让自己放下兵刃投降,那又会是何事?
片刻工夫,一壶等的狮驼峰所产的龙井茶,就摆在了宋献策身前的桌几之。宋献策翘着兰花指,将茶盏端在手中,轻轻的吹散开水的浮叶,轻轻的饮一口,这才放下来。又清了清嗓子,而后才再次开口,对着坐在首的唐枫言道:“唐将军,不知在座的这几位,可是否能先暂且回避一下?毕竟我所要讲的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惊世骇俗。别再一不小心被人无意给流传出去,到那时候,一切可就都晚了。”宋献策此时满脸的戒备之色。
唐枫扫了一眼在座的这几个人,除了张狗子的口风不算很紧,可他也毕竟分得清里外之别。绝不可能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所以这几位心腹人都没有必要非的离开大厅。坐在末尾的李岩一听宋献策让自己这些人都回避一下,第一个便站了起来,准备跟唐枫告退,想站在门外等着这个人跟唐枫说完了话再次进来。
可却见唐枫对着自己摇了摇头,又转回头对着宋献策言道:“先生莫要过虑,在座的这几位将军都是唐某的心腹之人,就请宋先生当着他等的面只管明言就是。往常我有何事都是不背着他们的,还望先生也能如我信任他们那样,全心的信任他们。”说完,唐枫就等着眼前的宋献策讲出来,他到底来此究竟是为了何事?
眼见着这位东北军的头领,执意如此,宋献策倒也没有可反驳的理由。稍稍的沉吟一下,这才又张开嘴对着众人讲道:“唐将军可知晓,在本朝开朝之初所发生的一件大事?此乃是有名的大明三大疑案之一,也就是被后人称为靖难之役的这一场叔夺侄权的惨绝人寰的悲剧。因先皇最为疼爱的乃是太子朱标,可无奈,少年早夭。余下一子,即为建文帝。可刚刚登基四年,因见各地的藩王势力过大,便欲撤藩,却最终酿成了一场惨祸。后人传言说,建文帝因在宫中见自己已然是无路可走,就只好一把火烧了寝宫,使自己葬身火海。其实,建文帝当年并没有死。而是顺着宫内预先挖掘出的地道逃出南京城,自此流浪在尘世之间。之所以在下能够知悉此等秘史,是因为有一年我云游在外,而那一年也巧好是冬天。我在山林之中遇到了一个老者,这老者适逢遇到了匪盗身受重伤,而且在雪中已经被冻了很久,眼看就已经奄奄一息。我不忍见其成为道旁的一个路倒,又怜惜他孤老无依性命悬于一线,就出手救下了他。又亲自的将他背到一座山神庙中,我自己掏出银子,让庙里的和尚代为去请来郎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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