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3 / 8)
刀一摆,对着身后的骑兵喝令道:“弟兄们不必顾忌与四外的声音,此不过是流民军的疑兵之计,其也只是为了扰乱我等军心罢了。直朝着那对面杀去即可。”说完又纵马朝着原先所设定的方向奔去。
听着对面的明军只是稍稍的犹疑了一下,最终便又朝着自己大营的方向奔驰而来。看得出来,这明军的主将到也是一个颇有心计和主见的人。只是,自己所设的这四面楚歌之计,可不仅仅是敲敲盾牌,吓唬一下明军就算完事的。转身对着身后的近侍吩咐道:“传令下去,开始施放火炮和抛石机,再令弓箭手都准备好,以待对方战马蹄声不远,便以弓箭招呼。”说完,随手从身后二来手中接过一杆大刀,也做好冲锋准备。
朱国相带领着骑兵们正在往前奔跑着,忽听得远处传来一声接一声的火炮声。随着声音响起,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头激射过来无数的石块还有实心炮弹。顿时有十几匹战马连同面的骑兵被砸翻在地,身后的那些骑兵如今也豁出命去,对于眼前袍泽的这般惨状只做不见,只是催着战马加快速度,想着早一点奔到对方军队跟前。
一阵的火炮外加抛石机过后,有不少的明军被迎头砸中,就此倒卧在冲锋的路。转眼,浓雾也开始逐渐的淡化开,明军骑兵的身影也开始在浓雾当中显露出来。东北军的弓箭手和火枪手们此时也都纷纷准备好,弓箭手在头前早已经扯开弓箭,对准了明军的战马。
箭划过空中的嗤嗤声伴随着军令同时响了起来,奔在最前头的几头战马一头便擃在地,战马的四蹄尚在努力地挣扎着。马的骑士,身好在穿着的是轻甲。见战马倒下,从地一骨碌爬将起来,顺手一把抓起地的长刀,朝着不远的东北军奔过来,却被迎面一箭射中,就此仰面倒了下去,长刀也脱手飞出落于地。
无数的骑兵就这么倒在奔袭的途中,以至最后朱国相不得不下令,撤兵回凤阳城,人马开始反身往回撤。可这时朱国相也发现了一件对其十分不利的事情,就在自己率着手下骑兵往前冲锋的时候,自己的退路却被人给截断了。身后也是一排排的抄着盾牌和长刀的东北军,在他们的身后是一排排的弓箭手。而这群盾牌手眼见明军意图往回来,便顿时分散开去将身后的弓箭手就此露出来。
困将
随着无数的羽箭凌空扑奔向明军,军校们被箭射中也一头栽下战马。朱国相万般无奈,打算再换侧面绕回凤阳城,可等对左右方向仔细的观察一番之后,心中却不由彻底凉快起来。四面尽是东北军,迈着整齐有序的步伐,将自己这如今所剩无几的骑兵,从四面八方围拢起来。
眼见将明朝的骑兵给围拢在当中,唐枫这才催马带着二来奔到前面去。到了军队跟前,军校们纷纷把路给其闪让开,在中间现出一条通道来,让他可以骑马走过去。他慢慢地骑着马走到了离着明军不远的地方,勒住马缰绳站了下来,先打量了一番对面的那员明军主将。
见这员武将长相颇为普通,看去倒是跟他身边的那些骑兵们没什么两样。且也穿着一身明军的制式盔甲,手中托着一杆大刀。有一点令唐枫感到有些弄不太明白,就是明军的火器明明也很厉害,却是因何不用呢?不过看眼前这些骑兵,虽然是比不关宁铁骑,看起来如果要是与之正面交锋的话,也不会一触即溃。
他又催着马往前走了几步,对着站在骑兵头前的朱国相拱了拱手笑言道:“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在下乃是东北军的头领唐枫,希望能与将军好好地盘桓一下,只是不知将军可否给这么一个机会否?”说完了,又催着马往前走了几步,离着这位明朝的大将又近了几分。
“说什么?又有何话可与你等这伙子乱民讲的?我是兵,你是贼,自古兵贼道不同,又有何话好说的呢?你就痛快些,让你手下的人用箭射死我,也好给我一个痛快的。也不枉你我一面之缘,如何?”朱国相自知今日是决计逃不出去这流民军的包围,索性跟对方只求一死。
眼见着对方求死之心深切,唐枫也知道是绝无可能把对方劝进东北军中来的。便也只得熄了这个念头,只是看着眼前这几百个骑兵,还真是有些从心里割舍不得。只是对于这种宁死不降的人,即使将他给杀了,也不过是成全了他的忠义之名罢了。反倒是自己在身后落人以口实,言说自己无容人之量。
想了半天,唐枫干脆对着手下的人一摆手,喝令道:“都闪开一条道出来,放这位将军自行离去。至于那些骑兵们?不愿归降者,一律将其就地射杀掉。”随着这两道军令传下,军校们闪开一条路,让这朱国相离去。同时,弓箭手们纷纷拈弓搭箭对准了场中的骑兵。
眼见着对方就欲开弓射杀掉自己身后的骑兵,朱国相干脆将大刀掷在地,顺手拔出宝剑,在马回头向着凤阳城回望了一眼,复又转过身对着唐枫恳求道:“这位义军头领,我朱国相死不足惜,但只求与你一件事情,进入城中之后,一定要善待百姓,做到你们义军所倡议的那些事情。我朱国相在此多谢了。”说完,将手的宝剑在自己的脖颈一拉。一道鲜血溅喷而出,朱国相的尸身也一下自马栽落下去。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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