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3 / 8)
的夜风吹熄。二来却转身走了进来,又将那摔案上的蜡烛给点燃起来。
这才发觉,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似乎因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都不增好好地停下来,去静静的休息一会?以至于,方才就这么靠在桌旁,本想着好好琢磨一番?明日又该如何去进攻连山关?怎样以最小的代价,才能将这座连山关给他取过来?却不知在何时,竟然睡了过去?二来将蜡烛给点燃,见这位城主已然睡熟。只得取过一件大氅,给他轻轻披在身上。随后却转身走出军帐,吩咐几个守夜的校尉,好好看守在军帐跟前,自己便也归还大帐。
晚秋的黎明,与冬季的朝晖涌起之时相差不多,太阳都是很晚,才在地平线上逐渐的先显露出来,稍带着些许金色的漫布天际的红霞。随后,赤红色的太阳才慢吞吞的升了起来。地上枯黄的草叶尖上,都挂着昨夜那淋浠小雨过后的甘露珠,在朝阳的映照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竟似一颗颗宝珠一般无二。
虽然昨夜东北军们做好了,防备连山关城内的大清军校前来偷袭营寨的准备。却是空空的守了一夜,那些驻守在营盘附近的东北军校,白白淋了一宿的小雨,受了一夜的北风。却是始终都不增见到有人前来劫营?这也让这些东北军校们的心中,多少都感到有些失望以及。虽然身上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可即便抵挡的了这小雨,却依然是扛不住,哪如一柄柄小刀子似的北风,透过蓑衣将整具身子,都给侵的冰冷十分。
却也又因下着小雨,和防备着连山关内的大清校。使得这些东北军,竟无法点起篝火以用来取暖,只好就此受了一夜的冻。天色明亮起来以后,雨也早已停下,驻守在外面的东北军,这才得以回到营中。却只能脱下蓑衣,去吃上一碗热乎的饭菜,好用来驱散身子里的寒气。至于身上的铁甲和内衬的军衣,却只能始终罩在自己的身上。以自己身体上的热气,来将这军衣上的湿气和汗水,逐渐的阴干。
此时的东北军营之内,倒多少显出来一些生气,到处都可以听到军校之间的说话声,和各营伍左以及校尉们和参将等人的军令声,还间杂着战马的嘶鸣声,和马蹄的走动声。只是因下了一夜的小雨,昨日砍回来的柴火,都已被淋了一个透湿。如今虽是一大早,就被伙头军们设法去将其点燃起来?
可到了此时,虽然尽管锅中的热粥已然被煮熟。只是灶坑里的那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烟,却是始终都不曾停歇下来。整座军营的上空,都飘舞着一股股子,从灶坑里所散发出来的浓烟。这些浓烟在军营的上空汇聚成一起,朝着营外蔓延着飞散着。使得在极远的地方,若是有人朝着营内望来,还以为此时在军营之内定是走了水?
简单的吃过早饭以后,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只是留下二百来人驻守在营内。余下的人,以及那些炮车,全都被朝着连山关城前推进。而三里地远的距离,却又那里扛得住骑兵们所骑乘的战马跑的?只是费了半刻的时辰,除了后面的炮车,被停驻在半里地远左右的距离,且将火炮给从马身上卸下来,在地上支架好了。就等着前面那位东北军主帅,命人来朝着后面的炮手们传下军令,便可随即对着连山关展开炮袭。
而这些骑兵们,早就在那两位将领的带领下,跟随着这位冰雪城主,催马赶到了连山关城前不远的地方。此时的唐枫,才得以无须再用千里镜来瞭望,这座连山关城头上的情况?只是静静的骑在马背之上,和身旁的二来以及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三个人,一起朝着连山关城头久久的驻望着。
早晚回鞭复南去,大衣高盖汉乡风
只见,悬挂在城头上的火把和灯笼,早已经被人给熄灭掉。可在这连山关城头之上,却依旧不增看到,有多少个军校驻守在城头上?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忽然发现了一处,显然与昨日大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连山关的城门。昨日看着连山关城门口,还是只有两扇由几寸厚的木板做成的,上面包着一层铁皮的城门。
而今日,竟然看到,在昨日看到的那两扇城门跟前,竟然多了一道,看上去足有上千斤重的铁闸。虽然那铁闸的表面都遍布镂空的网格,可看其份量,却也非是以人力可以搬得起来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到了这时,心中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对方在没有护城河的情况之下,依旧显得如此的从容不迫?
似这般既是十分高大,且又加厚了许多的城墙,就使得敌兵难以在一时半刻的登上城头。而即便敌兵想要以撞车,去将城门给撞开?可也无法能撞得开,城门跟前的那道足有上千斤重的铁闸。而似这等铁闸,一般说来都是有机关控制着。只需用机关将其给升起来,对上那城门,也就自然好办多了。
只是,若是想要用机关,去把千斤闸给升起来?就先得设法进入连山关城内去。而这也就得先令东北军攻上城头,才能做接下来的事。“二来,昨日你我还不曾看到有那道千斤闸呢?怎么今日就多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看起来,这连山关还当真有些不太好打?既然如此,传我军令下去。发出信号去给后面的炮手们?令他们即可对准城头和城内,开始展开炮袭。何时将这对城内的炮袭给停歇下来?在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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