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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文里当正妻 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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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自己的儿子扔进了滔滔江水中。

至此,严州再没闹过水灾,百姓安乐,所以他从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不是,不是……”潘氏哭得泣不成声。这二十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儿子,想他在天上过得如何,有没有受人欺负。

被亲生父亲这般嫌弃,卫焚朝不禁拍起手来,嘴角的笑中尽是恨意,“我要你们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语毕,他挥手示意黑衣人点火。

“哄”,四周立时窜起大火,火光熊熊,照得前厅如同白昼。

卫焚朝懒散地坐着,面上一滴汗也没流。他在火光中凝视两人,轻佻道:“我见到了酒酒,她长得很美,是个好姑娘。告诉你们一件事,她跟纪忱合离了,再过一月我们俩就会成亲。”

“什么!”一听这话,霍同庆怒从心起,大骂道:“你个畜生,你要敢动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畜生……”卫焚朝喃喃地念着这两字,点头表示认同,“对,我是畜生。那将我丢下江水的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是畜生,畜生生的东西自然是畜生。”

“孩子,当年的事,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没保住你,你千万别伤害小词……”潘氏哭求道。

“我怎么会伤害她,她可是我的妹妹,亲生妹妹啊。”卫焚朝深深叹息一声,随后又开始笑,笑得悲凉压抑,“我疼爱她都来不及呢。”

“你……”火势一路蔓延,从四面围来,直逼前厅,霍同庆认命道:“当年之事与她们俩无关,我一人偿还你便是。”

最后一字方落,霍同庆闭上眼,一头往墙上撞去。

“……”

这一刻,卫焚朝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薄唇微微张开。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夫君!”潘氏惊叫,飞快扑向地上的霍同庆,悲痛道:“夫君,夫君,你怎么能丢下我,夫君,夫君……”

父亲惨死,母亲哭得伤心欲绝,面对如此场面,卫焚朝只觉得烦,他烦躁地扯着手腕上的伤疤,扯得鲜血淋漓。

冷不丁地,“嘭”。

他下意识抬头看去,潘氏也撞了墙,额际鲜血直流,她如同落叶一般倒下,跌在霍同庆身侧。

潘氏面上满是鲜血,显得那张慈爱的脸有些骇人,她怜悯望着他,张口道:“孩子……”

生平头一次,卫焚朝下了地,鞋子结结实实地踩在地面上,他面无表情地朝两人走去。

“孩子……”

潘氏伸出手,可卫焚朝停住了,站在半丈处的地方冷眼看她,没再进一步。

“孩子,是为娘对不住你,你长这么大,一定受了不少苦,娘亲可以死,但娘亲希望,你别伤害小词。”越说,潘氏的声音越小,那双温婉的眸子也渐渐失去了生机,“别伤害……”

话没说完,她的手便失去了力气,重重打在地上。

卫焚朝一动不动地站着,面上依旧漠然。此刻,他心里并没义父说的那种报仇之后的快乐,也没什么伤心之感,因为他们从未在一处生活过,所谓的亲情,只是那点血缘关系而已。

周遭火势越来越大,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燃烧着。

“唰”,他抽出腰间软剑,银光一闪,随行十几人全都倒在了火光中。

被人绑架

四月十六,祈福的日子,王约素带着霍酒词与画眉去了觉安寺。

霍酒词不在,孙牟还在绣坊未归,桃夭布庄便暂时由羡鸯坐镇。羡鸯学得认真,却也是真学不会那一套,只能照搬照抄。

“你们老板呢!”突然,一个刁蛮的声音闯了进来。

心口一跳,羡鸯抬头看去,不出她所料,来人果然是锦灵公主。伙计们都瞧着她,她不得不去应付。“民女见过锦灵公主。”

裴子渠斜眼看人,轻蔑道:“你谁啊?”

羡鸯上前行礼,恭恭敬敬道:“民女是侯爷府的丫鬟,羡鸯。”

“没听过,不认识。霍酒词呢,让她出来,本宫有事要找她。”裴子渠仰着脖子往里瞧,她今日好不容易出宫,谁想城里百姓都在谈论卫焚朝和霍酒词的荒唐事。

听得那些所谓的荒唐事,她是又喜又怒。喜的是自己看到了希望,怒的是霍酒词给纪忱戴绿帽。

“少夫人去觉安寺祈福了。”羡鸯端着一副温婉的姿态微笑。

“嗯。”裴子渠凑近羡鸯,小声问道:“本宫问你,霍酒词跟卫焚朝的事,是不是真的?”

没想裴子渠会问起这事,羡鸯面露诧异,却又立马反应过来,低声道:“民女是个奴婢,不敢胡言。”

裴子渠冷哼,“不说便是真的。好事。”说罢,她开心地挑了两匹云雾绫,“那个喜欢演戏的画眉呢?有没有遭到报应?”

“画眉……”念起画眉,羡鸯眸中旋即升起一抹复杂之意,“前几日,公子……”话说一半,羡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停住。

“后头呢?”这怎么听都是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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