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高H)(1 / 2)
“我还是先帮你脱衣服吧。”她逃避着他灼热的目光,两手局促地解开他衣服扣子。
“我什么时候说要脱衣服了?”他低笑,眼底的情绪变得谙昧不明。
谭珍娴因为自己的颠叁倒四更加羞窘不堪,“别多想,我以为你要先洗个澡。”
“那就先洗个澡。”他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姿态闲适地朝她张开手,示意她帮他脱完。
谭珍娴骑虎难下,两腮顿生红潮,脉搏砰跳,只好沉默着一件件褪去他衣衫。
卓君尧的呼吸渐重,她贴他这么近,一双柔荑又在他身上摸摸索索,鼻端还缭绕着一股芬馨馥郁的香气,绒白色的开司米紧身毛衫紧贴她的身体曲线,他高她一头,垂眸便可见她胸前的起伏蜿蜒的风景。
胯间立刻就起了反应,谭珍娴帮他解裤带时就察觉到了,长物高耸粗硬,梗在内裤里,好大一包。
裤裆被那根硬肉卡住,拽不下去了……
她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有点自投罗网的意思。
无奈一手探进去把住那根炙硬如铁的肉棒,一手勾住底裤的边缘往下拉……
男人重喘了一口气,粗物在她的掌心里激动得晃了两下。
谭珍娴腿心一酥,莫名就湿了。
底裤被褪了一半,要掉不掉地卡在他健硕的大腿上,她用一根手指勾住松紧边慢慢往下扯,动作变得极缓,耳旁只听得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滞沉缓,刚猛的胸膛带动腹肌起伏不定。
“你洗澡也不便吧?伤口沾水不利恢复,不如我也帮你?”她话说的柔媚,却里里外外都是勾引的意思。
卓君尧喉结滚了又滚,拒绝是不可能的,“也好。”
她当他面褪去衣物,露出玲珑玉体,浑身赤裸往浴室走,卓君尧便像个被山妖迷了心智的傀儡,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双目发直紧盯她摆臀扭腰,几步路走得风情万种。
火车上的浴室小得可怜,两人一同进入几乎难以转圜,谭珍娴扭开笼头,调好水温,用手很细致地试了试,觉得适宜了,才转身对他说,“好了,你来。”
要调换位置,便免不了擦身而过,两具赤裸的肉体紧贴触碰——她过分丰满的乳房揉过他胸膛,他高耸入云的肉杵撵过她腰际。
像火柴擦过磷霄,热欲一触即发,她转过去取香皂,却被他单臂箍进怀里,略显粗鲁而凶蛮地俯身亲吻上来。
男人的手臂肌肉虬结,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撬开唇齿巧取豪夺,两人口中津液在舌际来回勾转,亲昵地哺喂给彼此,谭珍娴胸腔中似有热流在澎湃激荡,心也变得无比柔软,她细声嘤咛,抬起手臂在他脑后交叉,勾住健壮脖颈吻得更深。
温水兜头兜脸地不断浇灌下来,潮湿而氤氲,她分心想到他的伤口,忙推拒阻止道,“你的伤……”
卓君尧立刻反手关掉水阀,“不碍事。”
他复又侧头含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灼烈呼吸喷洒在她耳蜗里,呼哧呼哧地,扰乱她的神志。
湿吻蜿蜒至柔腻颈间,被他狠心一吮,种下独属于他的樱红印记,再一路向下,埋进两乳间咂摸起来。
谭珍娴捧住他脸,主动将乳头往他嘴里送,“君尧,舔我这里,好痒呢……”
这般热情骚媚,卓君尧着实招架不住,只觉头脑混沌充血,眼呲欲裂,张嘴便将嫣红乳尖连同周围丰滑乳肉咬入口中,大肆卷舔啃嚼。
“小骚蹄子……”他喉咙口紧得发痒,模糊滚出低语,“没个男人吃得消。”
她听罢只是笑,卓君尧品出点得意的味道。
这可不行,有些事还是得男人来掌控。
他突然蹲下去,拉开她一条腿搭在肩上,谭珍娴还在愣神,便见他将脸埋入她腿间,吮吸品尝起那方密泉来。
“啊……啊别……”这招式她最承受不住,荒淫至极,却又无度欢愉。
她微抬起头,吟哦低喘,被迫承受他的唇舌在泉眼胡搅蛮缠,乱发浮鬓,俏脸潮红,股间春水濛动,汩汩而出。
他不肯罢休,挺起舌尖不断激舔前端小豆,谭珍娴只觉下腹甜酥难耐,热流涌滚,浑身虚浮到站不住脚,用双手撑住墙壁才勉强支住身子,却还是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他肩头,仿似整个羞处都坐在了他脸上。
“不、不要了……我要去了……”她开始呜咽低啭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卓君尧在她腿间放肆,他双目赤红,专注地紧盯着那处,高挺的鼻梁隐在她蜷曲柔软的毛发间,唇舌则不罢休地肆意欺凌舔舐着两片粉嫩肉瓣。
下腹烧灼紧绷,体内痉挛骤起,谭珍娴软媚地长吟一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甬道口泄出,卓君尧终于守到这波琼浆玉露,大口大口饮啜,鼻唇间一片湿亮。
她阴道还在抽搐,神智尚在迷散,他抓住时机,起身手扶长枪,对准径口,一举而入!
淫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裹紧悍然侵入的异物无章法地搅缠起来,硕长的粗棍直接顶到子宫口,如箍了个皮套子在龟头处,铃口也被新一轮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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