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3 / 4)
清流前半辈子的罪都在这一晚受尽了。
等到天色将亮,药性过去的时候,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摁住这老贼,操得她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操一次骂一句:“外强中干,嗯?阳萎怪,嗯?!”
等到天色终于大亮的时候,薄野景行歇半天才发现一个问题:“怎么是你?!”
江清流一改平日的正道大侠形象,用力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栽赃给我,嗯?!”
她肌肤异常细嫩,一掌下去就是大片红痕。薄野景行见他确实是气急败坏,赶紧捂着屁|股,她还妄图解释:“咳咳,也不完全是栽赃,老夫只是上个双保险嘛,呵呵。”
江清流又一巴掌打下去,简直是揍死她的心都有了!妈的你们全家这么上双保险啊!——什么叫一世英明毁于一旦,他算是明白了!
当然,他生气也不是没有由来的——自己堂堂一个武林盟主,不仅被这个老贼给上了,更可气的是居然还是因为上错了……
嗯……为什么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
而更不对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齐大推门进来的时候,见纱帐低垂,床上一片凌乱。而他们素来坐怀不乱的庄主,正衣裳不整地摁着某人打屁|股……
oh,no!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感觉我以前也没写多少h,但是为什么这次严打会让我有一种缚手缚脚的感觉呢。百思不得骑姐。
☆、:纠结的前辈
江清流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得强打起精神查案。他派了些人走访附近的民众,打探林小诗的下落。再者如果是外人所为,总会有些可疑之人出没。
吃午饭的时候他还有些心不在焉,薄野景行估计还在睡觉,也没出来。齐大在知道自己的贞|操昨晚躲过一劫之后,决定以后每次睡觉都在门板上贴上指示牌,上书——庄主今晚睡隔壁。
江清流草草应付着贺雷、贺豹几人之人,让催雪用陈年老酒化了碗胭脂露到薄野景行房间里。等到吃完午饭,去到薄野景行房间的时候,就见薄野景行正嬉皮笑脸地扯着催雪:“少侠,老夫一看你就是骨骼惊奇、天资聪颖的不世奇才。有没有兴趣跟老夫生个孩子啊?”
……
江清流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催雪见到他,跟见了救星似的,借口倒茶,撒丫子就跑。江清流一拍桌子,薄野景行立刻一脸前辈高人的严肃模样:“江盟主,匆忙而至,有何要事啊?!”
江清流拿指头指了她半天,最后一拂袖子,在桌边坐下来——这老贼无耻惯了的,何必同她置气。他深呼吸,最后猛然又是一拍桌子,怒而跃起:“催雪才那么点大个孩子,你究竟有没有人性?!”
薄野景行一脸沧桑地摸了摸他的头:“你们在老夫面前,哪个不是点大个孩子。挑谁又有何区别来?”
……
江清流再度深呼吸,决定跟她认真谈谈:“薄野景行,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又在思谋着干什么坏事!”
薄野景行一脸正直:“老夫在江家地牢三十年,已然看破红尘,怨僧会、爱别离,不过是业障。老夫已然放下了。”
她说这一番话,简直比少林寺的大德高僧还要宝相庄严,江清流将信将疑:“那你为何执意要生个孩子?”
薄野景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超然物外的淡泊之意:“寒音谷虽然不在了,但师门武学不能断送在老夫手中。老夫自然希望能有继承人,将一身所学代代相传。”
江清流微眯起眼睛:“真的?”
薄野景行起身,一脸严肃地拱手:“老夫恐时日无多,平生夙愿,还请江盟主成全。”
江清流逼视她,见她一脸风轻云淡地坦然,又有些相信。毕竟这老贼这么大年纪,仇家恐都死得差不多了。且她如今这般模样,寒音谷也早已满门被屠,她单人双手,又能生起什么风浪?!
想罢,他神色虽仍然严肃,声音却缓和了些:“你既然跟在江某身边,便需注意名声,仍是邪魔歪道的作风可不成。”
薄野景行叹了口气:“是老夫太过急躁了。”
江清流也不再多说,上得榻来,仍然趁着午休时间先同她练功。为了孩子,薄野景行还是表示了一下关心:“贺飞虎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江清流微微皱眉:“杀人取头,不像贺家兄弟所为。一则,我向飞鹰寨的帮众打听过,贺氏兄弟虽然不睦,平素对贺飞虎倒也颇多敬畏。二则,如果他们杀人取头,必然是为了蒙骗后来查案之人,铺陈线索,转移视线。可就我观来,贺氏兄弟,不像是如此穷凶极恶之辈。”
薄野景行就比他坦诚得多:“几个怂人,既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脑子。”
江清流瞪了她一眼:“含蓄点!”
薄野景行应了一声,改口道:“他们虽行走江湖,但也是心思单纯、谨小慎微之人,断不至如此。”
“……”江清流决定略过他的话,只当为自己梳理思路,又接着道,“倒是这个林小诗极为可疑。林小诗是贺飞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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