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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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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跟三爷一道回去了嘛?”

六福不好意思地笑笑,“小的不放心爷,想想又回头了,不想在山里迷了路,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摸了过来。”

齐慕安一听乐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路盲嘛!

不过这小子还真有良心。

忙问他,“看到少君了吗?”

六福忙搭话道:“见着了,少君不放心薛家大君,天没亮就过去照应了。”

这么说昨晚的大战是真的,嘿嘿!

齐慕安这会儿可有心思吃早饭了,而且因为昨天晚上没吃到晚饭,这会儿可真是饿得两眼冒金星,哪里还会挑拣庙里的东西不对口味,抓起一只馒头就恶狠狠咬了一大口。

恩——真好吃!

又丢抓起一只丢给六福,“吃吧,你小子有良心,爷记住了。”

六福乐呵呵地也跟着他咬了一口,然后便放在一边忙着给他盛稀饭了。

齐慕安呼噜呼噜一顿风卷残云后便问他二舅和孟恒住在哪里,六福忙开门引着他去。

这无想寺并不算个香火鼎盛的大寺庙,因此孟老爷子才选在这里修行,重在清静。

所以寺里地方也不大,主仆两个转了一小会儿就到了孟恒待产的产房外。

是的,这一天一夜了,他还没生下来……

严格说来这里已经不算寺里了,是山寺后面的几间民房,平时有人上山送米送菜也会再次留宿。

倒不是寺里的僧众不近人情,实在是佛门清净地不能见生产血污,因此孟恒一发动,住持便火速命人将这两间空房子收拾干净烧上火盆,把人挪了过来。

简云琛和薛淮正在另一间里守着,隔着窗户看见齐慕安走来,简云琛忙打开门招呼他。

“在这里。”

齐慕安兴冲冲地奔过去,本来想拉个小手什么的,谁知简云琛就跟没事人似的又回去坐了,他只好先跟薛淮打招呼,心里怏怏地:古代人真含蓄,昨晚才那什么呢,今天见了面还那样淡淡的,讨厌!

薛淮一看就是守了一夜的样子,脸上的胡茬都出来了,眼窝深深陷在里头。

“舅舅,孟大哥怎么样了?”

孟恒很喜欢他的这个称呼,大家都是男人,就该用男人的称呼,辈分略混乱也比叫舅妈之类雌雄难辨的好。

薛淮呆呆地看着外头不吭声,简云琛悄悄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别问了,大夫在里头一夜了。”

可见情况不是很好。

齐慕安默默点了点头,三个人坐在一处俱不吭气,屋子里安静得不行,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痛苦而嘶哑的呻吟从隔壁传来,又似乎听得不大真切似的。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她衣服的前襟和裙子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血渍。

“老爷,大君实在疼得吃不消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薛淮本来就已经坐不住了,本来在里头陪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孟恒非要赶他出来睡一会儿,可他哪里睡得着?

一听这话还了得,早跟个开弓箭似的射了出去,留下齐慕安跟简云琛两个面对面坐着,心里当然担忧,只是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隔壁的响动渐渐变大,孟恒压抑的低吟也渐渐变成了颤抖的低吼。

齐慕安注意到简云琛浓浓的睫毛狠狠一颤,忙探过身去一把握住他垂在膝盖上的手。

“你别担心,孟大哥是习武之人,底子好,一定能挺过去。”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受这个罪的,可一想起昨晚两个人你啃我咬谁也不肯让谁占去上风的禽兽行为,他还真没好意思说出口,这不是还真没做什么避孕措施嘛!

想想一双眼睛忍不住转啊转地飘向简云琛平坦的小腹。

简云琛亲眼见了孟恒的苦状确实心里害怕,被他这么一瞄更加瞄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忙啪得一声把他的手拍落。

“什么时候了,还闹!”

话音刚落,却见六福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桥塌了!早上有两位大师下山化缘,刚走上去几步就发现桥身从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断了,就跟有人割过的一样齐刷刷地断了!”

齐慕安心里一跳,“是那两位大师说的?”

六福点点头,“可不是?还好出家人有点武艺才逃出一条命来!寺里都传来了,说那桥断得邪门!”

夫夫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心中所想恐怕是心照不宣了。

若不是孟恒难产,今儿赶早下山的人就不会是那两个大和尚,而是他们俩!

这世上最恨齐慕安,恨得巴不得弄死他而有能能力干出这档子事的,恐怕也就只有阮夫人一人了。

老不死的老巫婆,坑哥的拿哥的还不够,这不才有点儿不听她话的苗头么,就想要哥的命了!

齐慕安的脸色黑得有点儿吓人,还是简云琛对六福点了点头,“你再亲自跑一趟到桥头看看去,恐怕家里来接我们的人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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