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3)
缓慢点头“照你说的办。”
于是后来俩天,她带着一两银子和竺玉,一起买了婚事必备物品。
她走前拿着眉笔,在里屋焦急打转,看着竺玉那俩点水滴眉,就想把他眉毛尾巴添上。竺玉就是不让碰,板着脸说这眉是他家乡习俗,碰不得。
她是又求又劝,希望对方能松口,画个眉而已,结果对方绝不松口,她只有作罢。
带着竺玉上街采办,乡亲们自然都问起这竺玉的来历,看着他那出众的眉,好奇的很。她挨个解释遍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把竺玉是屠娘的未来相公传了去。有些好奇的会站在她家门口向里张望,就为一睹屠娘相公的风采,特别是那眉间风采。
好几天,屠娘的门口总是热闹非凡。她会拿着扫把站门前吆喝把相亲们赶开,大门一关阻了外面人的探究。
采办的东西一切打点好,屠娘请了弟弟帮着主办婚事。在门口放个炮竹,请了一桌邻居吃了顿饭。她蒙着盖头,坐在里屋,揪着借来的嫁衣,一身僵硬。
这还是第一次嫁人虽是买来的相公,但好歹对方也是个男的,总觉自己太没脸没皮。她昨儿就有些忧心忡忡,没个女的教她房事该如何。于是她便偷摸抓着马裁缝的媳妇问道。
只听对方道“你呀,就等着对方把盖头掀开后,闭上眼睛等着对方办事儿就完了。”
又听邻居嫁过人的媳妇道“要等你夫君把盖头掀开,你就全身脱光后钻进被里。”
又听已经回来的冯媒婆道“小倌店的都懂,盖头掀开后,你俩稍微喝点酒,自然水到渠成。”
各家说的都不一样,也不知听谁好。紧张的很,最后只听缓慢的脚步声进了来。
对方停在她跟前,拿着掀盖丈轻轻的撩起她的盖头。屠娘抬头一看,被这身穿喜衣,面若桃花之男给撩了心。
新娘成亲前是不能见夫君的,她这天自然没有见过他。不知对方是如何打扮的,现一看,只觉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新郎。能把喜服穿的如此妖艳之人,或只有他了。
他还像第一次见面之时,用胭脂膏抹了眉,敬酒后的他,有点微醉却清醒着,可酒把他的脸染了层微红。手拿掀盖仗,嘴角轻闭,低头凝视着她。
她只觉在这样的目光有些刺人,慌张转过身子避过。对方就从桌上拿过备好的酒,倒了俩杯道“该喝交杯酒了。”
屠娘下了床榻,到桌前拿起杯,和对方挽着腕,好似比试那般,往嘴里送酒。
只是这一回,可不比力气。
一杯酒绵长入口,嘴角绽出香甜之气,带着淡淡的辣感。这酒便宜,小时继父经常喝。她小时好奇这味,会喝俩口,总觉辣口,便再也没碰过。
现喝起,总觉跟小时不一样。柔肠了许多,也暖人。不比那些上好的女儿红差。
一杯酒入喉,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屏足勇气,吹熄蜡烛。
眼前一黑,竺玉皱眉回望,就被屠娘推倒了床上。他倒在床上看着月光洒进来照着屠娘的背影,只见她快速脱衣,然后钻进被窝。紧闭双眼颤抖着。
他张口,把这几日掂量许久的话给说了出。
“你当真不嫌弃我?”
她掀开被褥,看着坐在床边的人怯怯道“咱俩都和交杯酒了,就是夫妻了。我不嫌弃你,你也不能嫌弃我”
☆、 洞房
“我也不能嫌弃你?”
“嗯就是我那个”
“哪个?”他疑惑问
她眼一闭,终道“我下面克夫。”
“克夫?”他更加疑惑了,不懂屠娘再说什么,但刚才屠娘那话,说不嫌他已经足够暖了他的心。看着屠娘紧张的侧脸,他越过窗沿下去点燃了刚吹熄的红烛。
“我家乡结婚,红烛要燃到天明。”他拿起桌边的火折子吹了一口点燃了。
这夜,恢复光明,屠娘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俩提溜转的传神眼眸。看着床边点燃红烛之人,他缓慢的速度不慌不忙的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了脖颈以下那不曾见过的肌肤。
屠娘转过身去,只听后面细碎的脱衣声,她不安。身上的肌肉都紧绷得很,身后的人在脱完最后一层贴身衫,赤着脚上了来。
被褥掀开,屠娘不曾见人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曝露在竺玉的身下。她怕的不敢睁眼,手死死拽住买来的新被褥。
“别怕。”他轻声细语平息身下人的紧张。又轻轻的支开她的双腿,就着忽明忽暗的红烛仔细查看。
“克夫么?”竺玉摸上那处,一片光滑。又隐隐挑拨着幽静之地,似要染指出一抹春水。身下的人一阵颤抖,他又顺着温肤往上用指甲拨了上去,用较大的力道掰开了紧捂双眼的小手,低声道“在我们家乡,你这样的会被供为国女。”
“国女?”她颤抖的身子问,却无法忽视身上人那凝脂般的肌肤,温热的触摸,以及不经意看到胸膛的那俩点。
“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回,又不经意撩拨那俩处浑圆。引起身下人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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