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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他的夫人(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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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露香气,衣衫上隐约的湿痕,一点一滴都写着环境的私密。

陈碧渠将食案放下,叫了一声夫人,喉头和心尖一样滚烫。

“辛苦啦陈统领,”她走过来,坐到沙发边上,徒手拈起一个小蛋糕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问他,“你也尝尝。”

尝。

他看着她红唇上沾着的奶油。

嗯……想尝她口中的。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等她放下咖啡杯子就压了过来,从她唇齿里讨了一口咖啡的馥郁和奶油的香甜。她没有反抗,由着他将呼吸探进来,甚至仰着下巴多有迎合。

他吻得越来越深,将她里里外外舔舐得干干净净,甜蜜夹着一点薄荷的清冽味道。他忍不住有些不满足,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察觉到已经让他蹭得有点肿了。

夫人向来、总是、一直都这么干净。

他留下的痕迹,好像一阵风过后就不见了。

“我都让你亲湿了,”她陷在枕头里,气喘吁吁地小声抱怨,“说好是来伺候我吃午饭的……”

早上跟太师折腾久了,现在腿还是酸的。

他忍不住笑,脱掉她的衣服,在雪白的前胸烙下印子:“夫人用下面吃也无妨。”

无妨还是有妨,那得夫人说了才算。

他甚至没耐心将她抱回床上,在沙发上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打量了一会儿被爱液浸得亮晶晶的外阴,便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坐了上来。

坚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挤开穴里湿漉漉的软肉,严丝合缝地抵到她的最深处。有点太深了,她急喘了一声,含糊叫着吃不下,揽着他的脖子试图把自己撑起来。

性器顶端被紧紧咬着,他稍稍喘着平复太尖锐的快感,按住她的腰逼她坐回来,意思是不肯这么离开。但到底怜惜她含得辛苦,他将她整个搂起来,放平了压到沙发深处,自己则跪在了她腿间。

“啊……”她忍不住叹息,将腰肢放得更软,“潜月,你好烫,唔、好舒服……”

他也觉得她好烫,不仅特别烫还特别湿,缓慢的抽插里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他看见结合处被打湿的毛发和肉缝,阴蒂在其中探头探脑,被蹭出一层醴艳的红色。

他想摸,又顾及着没有洗手。

高潮来得没有平日快,可她觉得现在就很舒服了,滚烫坚硬的性器深深地楔入身体里,磨得穴肉一边流水一边轻微地颤抖:“嗯……好棒、潜月……”

他将她的大腿打得更开,低头吻了一下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裸足,惊得她一下就把脚伸回去了。他没有执着,大手握上她饱满的奶子,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已经在渐渐淡去了。

挺立的乳头被轻轻地揉捻,她敏感得不停地轻颤。察觉到她开始腰腹发紧,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吻她的嘴唇:“夫人。”

她抬起眼睛,里面有湿润的水光,有些模糊:“……夫君。”

他稍稍吸了一口气,想告诉她,她这副模样实在太让人想欺负了:“夫人舒服吗?”

“嗯……”他不肯动,她便主动地摇起腰臀,“潜月,很舒服……”

他按住她的腰:“舒服到什么程度?夫人要高潮了吗?”

她脸上微微一烫,咬住嘴唇:“嗯,你插得我好舒服,我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那夫人想不想高潮?”

“想要,”她攀上来,紧紧贴在他耳畔,小声祈求,“潜月,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操我,把我操得很爽,但不肯放我高潮……我要你操我很久,久到我哭着求你,你再把我操得喷出来,一次就好……”

他低低地叹息。

他的夫人怎么能这么贴心,跟他想得一模一样。

食君之禄,自然要忠君之忧,夫人想要什么,他便尽心满足。只是夫人有具太敏感的身体,不让她高潮着实是件难事,到最后他都不敢碰她红得像石榴籽一样的奶尖,生怕一拧上下都要跟开了水龙头一样——

夫人哭起来真可爱。

他爱怜地吻干她的泪痕,感受着她在极度空虚里轻微的颤抖,在她耳边小声唤道:“夫人。”

温热的气流拂过耳畔,她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张开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第一个音节就喑哑在喉咙里。

“夫人想说什么?”

没有得到答案。

他摩挲着她的腰侧:“夫人,从后面来可以吗?”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的脸一下子烫得不可思议,将自己翻过来的时候,身体甚至已经激动得像高潮的前奏。小腿颤抖,脚趾蜷缩,垂下的乳尖扫过粗糙的沙发表面,惹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不能再玩了……想要他进来……

他看见她湿得不像话的腿根,嫣红的穴口不断翕合着,忍不住喉间咽了咽,握住她的腰顶了进去。

他刚一进来,她这一声终究还是叫出来了,如释重负和崩溃杂在一起,激得他指尖神经都开始发麻。前奏太久了,他也忍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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