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逼口供(H)(1 / 2)
彼时男人加足了药量,才缓缓松手,扶着那紫涨阳物顶入牝中。好在那牝中汁水丰沛,他细细研濡了一阵便已将药末儿完全化开。他原就有意磋磨,因此特意捣得温柔缱绻,只待清姝主动求欢。
清姝倒也的确这样做了。她服了那么多颤声娇,都还没正经发散,此刻又被沾满淫药的阳物入了穴,愈发催得淫心如醉,连意识也朦胧起来,只知道揽着男人不断求欢。
“好哥哥,且紧着狠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嗯我想、想要哥哥狠狠的肏我……”
裴行之仍捣得不紧不慢,俯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姝儿可看仔细了,当真是要我肏你?”
他刻意将“我”字咬得极重,仿佛是除他以外,清姝还有很多选择。
若放在平日,这话定会惊出她一身冷汗,可如今她早被淫药催得意乱情迷,非但没品出话中的危险,反倒还大喇喇地同男人调笑。
“自是看仔细了,我记得哥哥这根粗鸡巴,它一下便能入进我心里去!好哥哥,你且狠着肏几下罢,就像从前那样,一下一下肏进胞宫里去,教它也尝尝被粗鸡巴肏的滋味儿。”
裴行之见她全没了防备,渐渐放心,虽已被她这淫言媚态撩得心痒难耐,可有些话也只有趁此时审她,才能问出实话来,因此只好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发问。
“既如此,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若据实以告,我自会用你喜欢的式样好好肏你;若有半字虚言,我立时就走!可记住了?”
清姝自然满口答应,只听男人缓缓问道:
“我且问你,今日你随永宁出府,可知是要往何处去?”
“嗳呦、我自然不知呀!我若知道是要去、去那处……也必不会随她去呀。”
男人知她所言非虚,她虽淘气,可到底还是有分寸的,于是胯下渐渐使力,特意去做她最爱的“九浅一深”的花样儿来肏她,不多时便捣得淫声四起、花液飞溅。
清姝得了这意外之喜,不但牢记要如实作答,索性连那心中所想亦和盘托出。
“好哥哥,怎的这样会捣,嗯就是、就是这般肏我,我好爱哥哥这样弄我……哥哥这般会弄,我何必去那种地方,哥哥你说是唔、是不是呀?”
男人被她这副媚态勾得兴不可遏,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但仍极力克制着心中欲火,咬着牙继续问她。
“那你可知,那小倌最后一曲唱的是甚么?”像是生怕她没听懂,裴行之又特意提了句,“是我进门之时,那小倌正唱的曲子。”
哪知清姝听了这话竟万分得意地回他:“这我知道!是《合笙》,对不对?”
她对词曲知之甚少,还只当男人一心考问自己,好容易遇上个会的,心中自然得意。
“哥哥莫要小瞧人了,纵我知道的曲子不多,可这曲《合笙》总还是知道的呀!”
清姝还在喋喋,殊不知男人早已阴沉了脸,连胯下的抽送也渐渐缓了。
可清姝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哪顾得上瞧他神色是否有异,见他动作渐缓,便急忙扭着柳腰自去吃他那根罕物,又捧起两团白奶轻轻揉搓,以作疏解。
“好哥哥,我已如实答了,你可不许赖账呀。”她软声软气地朝男人撒着娇,见他仍怔怔的,便伸手过去推他,“哥哥,你弄弄我呀哥哥,小骚穴还要哥哥肏来,哥哥你再弄弄我……”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登时变了脸,一下钳住那条雪颈,将她按在身下狠命抽捣起来。
“小淫妇,我只当你不识这曲子,不承想,你竟是知道的!”也不等她回话,又听男人冷声问道,“那你可知,这曲子唱得甚么?”
清姝这才瞧见他脸色不对,双眼猩红,连声音也有了几分颤抖。这教她如何还敢开口,只怔在一旁怯生生瞧着他。
裴行之没等来她的答复,更加怒火攻心,扬手向那白奶上一搧,怒道:“回我话!”
“我、我知道,知道……”
男人绝望的合上眼,再一睁开,眸中已尽是狠戾。落在粉颈上的大掌悄悄收紧,胯间的抽捣也一下重似一下,次次尽根而入,龟头重重捣在娇嫩的宫口上,再急急撤出,带出浓浓汁液。
如此凌厉手段清姝如何禁得?不过数下便激得她魂飞天外,攀着男人尖声叫着“不要、不要”。
此时的裴行之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又听清姝一连数声叫着“不要”,更烧得理智尽失,连心底那抹酸涩也涌上心头。只见他猩红着双眼,额间青筋暴起,厉声质问起她来。
“不要?为何不要?是不要人肏你,还是只不要我肏你!”
此话一出,男人心中的酸涩醋意愈发难忍,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儿全问了出来。
“那《合笙》唱得是夫妻和美、如胶似漆,公主竟叫那小白脸儿来唱这套,莫不是也想同他鱼水和谐,世世夫妻?”
清姝听了这话,才知是误会大了,强挣扎开口解释道:“不、不是,是他……嗯他、他自己要、要唱的。”
她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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